第4章 谁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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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头发，“我想知道全部，艾莉娜，艾满满，昨天认亲的全部。”</p>

“该死的是我和她妈，不是莉娜。”</p>

“莉娜在银行上班，能收你的彩礼，就是真准备跟你结婚。”</p>

“是我们总觉得满满没出嫁就去了，瞎想，瞎琢磨……”</p>

“媒人知道我们的心结，给我们出的点子，让你一起娶了满满，给满满一个名义。”</p>

“莉娜是不愿意的，是我和她妈好说歹说，莉娜才答应的！”</p>

“谁也没想到，满满真的回来了。”</p>

艾爸看向我的手腕，“这平安牌是装在饰品盒，跟满满的骨灰盒一起下葬的。”</p>

“媒人？”</p>

“媒人给风水先生介绍事，风水先生碰到做媒的事，也会给媒人介绍。”</p>

艾爸懊悔愧疚的呢喃。</p>

我抓头发，抓的更厉害了，“艾莉娜怎么出的车祸？”</p>

“走路，散心，车冲进人行道给莉娜撞了，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司机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方向盘自己转，踩刹车根本不灵……”</p>

艾爸抬头看着我。</p>

眼神仿佛在问真的是意外吗？</p>

看的出来，艾爸怀疑是满满干的。</p>

我朝艾莉娜作了三个揖，“冤有头债有主，事情的起因，是媒人要给风水先生拉业务，撩拨艾爸艾妈的心结，折腾出来的事情。你去找媒人！”</p>

作揖完了。</p>

装钱的包留在停尸的病床边。</p>

我看了看包，又看了看艾爸，“这钱不管是给艾莉娜买坟，还是给艾满满修坟，我放这了。我去外面守着。”</p>

坐在医院走道排椅上。</p>

我裹着大衣，总感觉病房里的艾莉娜盯着我。</p>

旁边还有一个人跟着我。</p>

静悄悄，狭长的医院走道。</p>

静的只有我的呼吸声。</p>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p>

熬到艾妈，艾姑妈，艾舅到来。</p>

离开医院，回到家。</p>

一开门，一袋子钱，放在进门的玄关。</p>

我一个电话给艾爸打过去。</p>

“小郁，到家了吗？”艾爸愧疚关心的声音传来。</p>

我说：“钱呢？我是说装钱的包，还在您放的位置吗？”</p>

“我让她妈却车里看看。”</p>

过了几分钟，艾妈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不见了，不在车里了！”</p>

“在我家，我一回来就在我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