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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天到来之时，我倒是想看看，被嘲笑的那位到底是谁。”</p>
说着，祂看向小头骨，语气和善道：</p>
“你......都听到了些什么？”</p>
小头骨毫无反应，它茫然地环顾四周，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那位大人怎么不见了？”</p>
话音刚落，虚空中便回荡起他自己的声音：</p>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别杀我，真神在上，别杀我，我演得够好了。”</p>
听到心中所想的一瞬间，哪怕身为一颗头骨，斯卡尔特的脸上都渗出了冷汗。</p>
可那位虚空中的主宰并未为难他，而是嗤笑一声后直接离去，将他留在了这片星空里。</p>
斯卡尔特傻眼了，他看着眼眸离去的方向，想求饶却不敢开口，想装傻却又装不下去，于是只能任由自己飘荡在这空洞的虚空里，心里绝望道：</p>
“这就是亵渎恩主的代价吗！？</p>
可我想要的，不是这种永生......”</p>
...</p>
欺诈离开后第一时间就找上了自己信徒的另一位恩主，命运。</p>
虽说小丑的议题一旦提出，对方出于对既定的庇佑一定会同意，但这事儿毕竟事关重大，欺诈必须确保命运手里这两票万无一失。</p>
所以祂来了。</p>
然而命运在见到欺诈后，理都没理就准备走。</p>
欺诈毫不意外，祂并未阻止，只是笑嘻嘻地将小丑的计划说了出来，祂料定就算对方不愿意搭理自己也绝不会不管祂的信徒。</p>
果不其然，在听到自己的信徒意图发起一场神座的篡夺后，命运停下了脚步。</p>
祂未曾质疑一句，只是冷声道：</p>
“如何保证赫罗伯斯会同意？”</p>
欺诈眼珠一转，乐不可支：“无法保证，这得看小丑自己如何说服对方。”</p>
命运眼色一沉，语气愈发冰冷：</p>
“那便是有风险。</p>
我当初留祂一命，可不是为了给我的信徒带来风险的。</p>
议题我同意了，我会去找赫罗伯斯，让祂也同意。”</p>
欺诈一愣，眨眼道：</p>
“你怎么保证，莫不是想打服祂？”</p>
“不然呢？”</p>
“......”</p>
欺诈眨眨眼，说不出话了，片刻后，祂摇头失笑道：“你除了会打架还会干什么？这寰宇的既定，你就准备靠打架打出来？”</p>
命运眼神更加冷漠，虚空中也开始冽风渐起。</p>
“你想打一架？”</p>
“嗤——</p>
别以为你广纳信仰，就能打得过我。</p>
乌合之众心里藏得是欲望，可不是虔诚。</p>
也别把我想的太蠢，就算我是虚无的表象，我亦有看透本质的能力。</p>
你想要的怕不是那点来自凡人的信仰之力，而是从永不拒绝的污堕手中拿到那份同化的权柄吧？</p>
啧啧啧，你居然在靠近祂，想借祂的手来加强寰宇的既定......</p>
你莫不是疯了？”</p>
某些神明阴阳怪气的能力还是太超标了，这话一出，整片虚空便被拖入了一场风暴之中。</p>
命运冷眼轻瞥，无喜无悲道：</p>
“确实有人疯了。</p>
我在欲海之外看到了虚无曾经留下的痕迹，但在此之前，我却从未接触过祂。</p>
所以是哪位虚无早早就找上祂，又是为了什么呢！？</p>
你能告诉我吗，欺诈！”</p>
“......”</p>
不嘻嘻。</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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