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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如刀,锋利地切割着叶尼塞河上空的空气,冰碴子在风中狂舞,仿佛无数细小的刀片,誓要将一切撕成碎片。极夜的黑暗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西伯利亚的冻土荒原上,时间仿佛被冻结,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缓慢。
在这片荒芜而神秘的土地上,托木斯克州的圣瓦西里修道院如同一座沉睡的怪物,静静地矗立在寒风中。修道院的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砖石间长满了青苔,曾经辉煌的东正教圣地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然而,这座废弃的建筑却依旧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秘密。
柳德米拉躲在二楼的窗帘后,透过细细密密的缝隙,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鼠,注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她的母亲,伊琳娜·彼得罗夫娜,那个总是带着一抹不可言喻阴郁的女人,正将一头肥硕的活猪硬生生地塞进嘎斯吉普车的后备箱。那已经是本月的第七头猪了,柳德米拉心中默默计数,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寒冰般在她心底蔓延。
母亲总是穿着那件驼色貂皮大衣,大衣下摆结着暗红色的冰晶,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被无数鲜血染红,又或是承载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每当母亲出门,归来时总像被抽干了血液的布娃娃,眼神空洞,面色苍白,而她的声音,也如同生锈的铰链,在寂静的空气中刺耳地回响,令人不安至极。
“柳德米拉,把腌黄瓜装罐。”母亲在厨房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仿佛连这简单的指令都耗尽了她的力气。
柳德米拉没有动,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母亲右手腕上新添的抓痕,那些泛着青紫色的伤口正渗出令人作呕的黏液。自打父亲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在贝加尔湖科考失踪后,母亲的围裙口袋里就总揣着一把银质餐刀,那是外祖父阿列克谢在卫国战争时缴获的党卫军匕首,上面刻着神秘莫测的符文,仿佛隐藏着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力量。
今晚的月亮格外瘆人,它大得像一只充血的眼球,冷冷地悬挂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原始森林上空,洒下一片诡异的光辉。柳德米拉蜷缩在吉普车的后排,看着母亲把油门踩到底,车灯如一把利刃劈开浓雾,划破那如墨般的黑暗。她瞥见仪表盘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父亲穿着苏军制服站在某个阴森的实验室门口,身后的铁笼里蜷缩着一个长满黑毛的怪物,那怪物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柳德米拉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起了父亲失踪前的那段时间,他总是神神秘秘地谈论着一些奇怪的实验,还常常半夜出门,一去就是好几个小时。母亲也变得异常焦虑,常常在夜里独自哭泣,那哭声如同鬼魅般在柳德米拉的耳边回荡。
当修道院的尖顶刺破雾霭时,一股腐肉味扑鼻而来,那气味如此浓烈,仿佛是从地狱深处飘散而来。三百年前的圣像壁画在月光下淌着血泪,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伤和怨恨。走廊里回荡着铁链的哗啦声,那声音如此刺耳,仿佛有无数的亡灵在黑暗中徘徊,寻找着他们的猎物。
母亲举起猎枪,轰开了地窖的木门。那一刻,柳德米拉看到了父亲,不,那已经不能算是父亲了。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赤裸的身体膨胀成三米高的肉山,指骨刺破皮肤变成锋利的利爪,脊椎突变成狼的弧度,他仿佛变成了一头嗜血的野兽。他正撕咬着还在抽搐的母猪,獠牙间垂落的血沫在石板上滋滋作响,那场景如同噩梦般令人毛骨悚然。
“快走!”外祖父阿列克谢突然从阴影里窜出,他左眼戴着黑色眼罩,右眼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右手的银十字架烙铁冒着青烟,仿佛能驱散一切邪恶。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命令,不容置疑。
地下传来苏联时代的气密门开启声,那声音如同死神的喘息,令人心惊胆战。成排的福尔马林罐里漂浮着长尾巴的胚胎,它们扭曲的身体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柳德米拉看到实验日志上的日期——1979 年 12 月 24 日,正是苏军入侵阿富汗的那一天。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这一切难道和那个遥远的战争有关吗?难道父亲和母亲的命运,早就被那场战争所左右?
柳德米拉的目光被一本厚厚的实验日志吸引住了。她小心翼翼地翻开那泛黄的纸页,里面详细记录了父亲和母亲参与的实验项目。那些实验涉及基因改造和生物武器的开发,目的是为了创造一种能够在极端环境下生存的超级战士。那些文字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柳德米拉的耳边回荡。
“这就是父亲失踪的原因。”柳德米拉喃喃自语,她的声音如同幽灵般在寂静的空气中飘荡。她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秘密。
外祖父阿列克谢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这些实验是苏联最高机密,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发现了这些。”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与一切邪恶抗争的准备。
血月升到中天时,整座修道院开始震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撼动。父亲的嚎叫震碎了彩窗玻璃,那尖锐而凄厉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哀嚎,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柳德米拉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祖父阿列克谢一把将柳德米拉推进装甲防爆柜。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柳德米拉只听见母亲在哼唱《喀秋莎》。那首熟悉的军歌,在黑暗中回荡,却显得格外诡异,如同死神的挽歌,让人心生寒意。
柳德米拉透过防爆柜的玻璃,目光紧紧盯着母亲。只见母亲的貂皮大衣在月光下片片剥落,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缝合线。那些用猪鬃粗暴缝合的伤口里,正钻出灰白色的狼毛,一根根,一簇簇,如同恶魔的触角,肆意生长。
“不……”柳德米拉惊恐地捂住嘴巴,她的心跳如鼓点般狂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那个曾经温柔呵护她的母亲,如今也变成了怪物,一个被诅咒的狼人。
外祖父阿列克谢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紧紧握住那把银质匕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把匕首,是他从纳粹手中夺来的战利品,见证了无数血腥与杀戮。匕首上刻着神秘的符文,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仿佛是某种邪恶力量的象征。他深知,这些符文与苏联的秘密实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一切的罪恶,如今正吞噬着他的家人。
“伊琳娜,你快控制住自己!”外祖父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一丝绝望。但母亲的双眼已经变得血红,如同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四肢变得粗壮,爪牙锋利。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母亲,而是一个被诅咒的狼人,一个失去理智的杀戮机器。
柳德米拉的心如坠冰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想失去母亲,但母亲如今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一个嗜血的怪物。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阿列克谢,放手吧……”母亲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沙哑而低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低语。她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笼罩,让人不敢直视。
外祖父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知道,他不能放手,不能任由这场灾难继续蔓延。他必须阻止母亲,阻止这场灾难,否则整个家族都将陷入无尽的黑暗。
“柳德米拉,你记住,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秘密。”外祖父的声音透过防爆柜传进来,带着一丝颤抖,一丝决绝。他知道,这个秘密将伴随柳德米拉一生,而她也必须承担起家族的责任,守护这个秘密,不让它泄漏出去。
柳德米拉紧紧握住防爆柜的把手,她的眼泪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冰。她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外祖父的意思。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命运已经改变了。她必须坚强起来,面对这一切,承担起家族的责任。而这个秘密,也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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