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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提示音响起的同时,窗外“轰隆”一声巨响!又一场狂暴的雷雨倾盆而下!
我点开论坛通知,那条新回复的内容,在惨白的手机屏幕光映照下,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脖颈:
> 用户:掘墓人
消息: 你听说过“吊魂馅”吗?
伴随着窗外震耳欲聋的雷鸣,这几个词像烧红的铁钉,狠狠凿进我的大脑!
“吊魂馅!”
一股混杂着泥土、铁锈和腐败甜腻的腥气仿佛透过屏幕扑面而来!我老家乌拉尔山区的古老传说!吊死的人,怨气会死死缠缚在那根夺命的绞索上!上吊者被称为“吊死鬼”,而那根绞索,就是捆扎他们灵魂的“绞索”!让吊死鬼入土只是第一步,处理掉那根“绞索”才是关键!如果“绞索”未被妥善焚毁或深埋,死者的怨气无法平息,就会化为“吊死鬼”,在世间游荡,执着地寻找它!在找到“绞索”之前,“吊死鬼”无法安息,怨气日复一日累积,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怨气达到顶点,它就会……从那些能看见它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地……
杀戮!
这个“掘墓人”是说……那个红裙女人就是“吊死鬼”?而我们这些能看见她的人……就是她接下来的目标?!
我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急忙打字回复:【为什么有些人能看见吊死鬼,有些人不能?】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掘墓人”才回复:【通常能看见它的……都和它的死有关联。具体怎么关联——不能说。我见过一次……拾荒老太婆捡到了绞索……藏在家里……】
“绞索!”对了!那女人也在要绳子!可我他妈哪里有什么绞索?!
我立刻把“掘墓人”的回复截图,一股脑发给了小群里的柳德米拉大婶。几秒后,她的语音消息就吼了过来,充满了惊惶和愤怒:“什么鬼话?!什么绞索?!我他妈上哪儿去捡根上吊绳?!这家伙就是在胡说八道!肯定是想骗钱!”
但我比柳德米拉大婶想得更深。如果“掘墓人”是胡扯,为什么只有我们这栋楼的人能看见红衣女?为什么警察和摊主都看不见?是不是因为我们这栋楼的人……都接触过那根该死的“绞索”?
我把这个可怕的推测发到小群里。群里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柳德米拉大婶才回复,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恐惧:【柳芭……可我们是什么时候……一起碰过那根绞索的?】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我也想知道!
就在这时,大群的消息提示音像催命符一样“叮叮叮”狂响起来!是伊万·伊万诺维奇:
【@所有人 都在家吧?我来送馅饼了!】
馅饼!
一道惨白的、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我混乱的脑海!将一切照得一片死寂的清晰!
我猛地在小群里发问,手指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冰冷僵硬:【柳德米拉·彼得罗夫娜……今天在群里说见过红裙子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吃过伊万·伊万诺维奇送的馅饼?】
消息发出的瞬间,大群里,伊万·伊万诺维奇单独@了我:
【@叶卡捷琳娜(卡佳) 你在家吧?先给你送去。】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和腐肉气息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求生的本能让我手指快过大脑,在群里飞速回复:
【不!我不在家!】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完了!彻底完了!刚才回家进电梯时,我碰到了五楼的卡琳娜!那个昼夜颠倒的网络主播,总是傍晚才出门。她当时提着两大袋垃圾,我看她费劲,就帮她一起拎到了楼下的垃圾箱。临走时她看我脸色惨白行色匆匆,还问了一句,我心神不宁,就把昨晚的遭遇大致跟她说了!
果然!卡琳娜的头像紧跟着跳了出来,在群里@了伊万·伊万诺维奇:
【伊万·伊万诺维奇,她在家!刚才在电梯里还看见她了!还帮我扔垃圾来着!】
紧接着,伊万·伊万诺维奇的回复像冰冷的铁钳,死死夹住了我的喉咙:
【呵呵。我就知道。听见动静了。等着,这就送来。】
不!不!不!
无声的尖叫在我脑海里炸开!我浑身冰冷,动弹不得,连一个字都打不出来。巨大的恐惧像水泥一样灌满了我的四肢百骸。
几秒钟后。
“叮咚——!”
清脆、冰冷的电子门铃声,如同丧钟,骤然响起!穿透薄薄的公寓门板!
门外,响起了伊万·伊万诺维奇那熟悉、此刻却带着一种异样粘稠感的、仿佛喉咙里含着肉块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
“卡——佳——……开——门——啊——……”
那声音,不再是往日卤肉摊主爽朗的招呼,而像是某种湿滑、沉重的东西在门板上摩擦。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浓郁肉香与某种更深层腐败气息的味道,丝丝缕缕地从门缝里顽强地渗透进来,钻进我的鼻腔,直冲脑髓。那是他馅饼的味道,此刻却腥甜得令人作呕。
我的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指甲抠进墙皮里。眼睛惊恐地瞪大,死死盯着那扇安装了“堡垒”智能锁的门。锁体上那个小小的状态灯,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地亮着诡异的绿光。凌晨三点自动解锁的画面、柳德米拉大婶描述的萨沙发高烧说胡话的样子、“掘墓人”关于“吊死鬼”和“绞索”的恐怖描述、伊万大哥那香气诡异绝伦的馅饼……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被一股冰冷粘稠的恐惧强行糅合在一起,指向一个令人魂飞魄散的真相!
馅饼……那鲜美的肉……
“堡垒”锁……凌晨三点的“开门成功”……
红裙女人……索要的绳子……
冷汗像冰凉的虫子,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往下爬。胃袋一阵剧烈的翻搅,那曾经让我垂涎欲滴的馅饼美味,此刻变成了致命的毒药,在胃里灼烧、蠕动!我猛地捂住嘴,强压下呕吐的欲望。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比上一次更急促,更不耐烦。伊万·伊万诺维奇的声音贴着门缝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哄诱般的黏腻:
“开门呀,卡秋莎……馅饼还热乎着呢……最好的肉块都给你留着呢……”
“最好的肉块”……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我猛地想起“掘墓人”的警告——“吊死鬼”的怨气会缠在“绞索”上!而接触过“绞索”的人……
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带着血腥和麻绳纤维的质感,在我脑海中轰然成型!也许……也许那根引发一切灾祸的“绞索”,那根属于红裙女人的绞索,从来就不是一根完整的绳子?也许它被……分解了?混入了……某种“材料”里?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带着极致的恐惧,缓缓移向公寓那扇紧闭的、安装了“堡垒”智能锁的大门。锁芯……那个深藏在厚重金属外壳下的、冰冷的机械心脏……在那里面,是否也藏着……一点点不该存在的东西?一点点来自“绞索”的、带着滔天怨气的……纤维?
“砰!砰!砰!”
不再是门铃,是沉重的、带着怒气的拳头砸门声!门板在撞击下呻吟颤抖!
“开门,卡佳!”伊万·伊万诺维奇的声音陡然拔高,撕去了所有伪装的温和,只剩下赤裸裸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声音浑浊、嘶哑,仿佛不是人的喉咙发出的!“别让我等!”
就在这时——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机械运转声,从门锁内部传来。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心脏停止了跳动!眼睛死死盯住那个小小的状态灯。
它,亮了。
从待机的幽幽绿光,瞬间跳成了刺目的、代表开启状态的——血红。
冰冷的电子合成女声,毫无预兆地、带着一种残酷的精准,在死寂的公寓里,在门外沉重的砸门声和门内我濒死的恐惧中,清晰地响起:
“开门成功。”
门锁的机械结构发出一连串流畅而冰冷的“咔哒”声。厚重的金属门,在某种无形的力量驱动下,开始……缓缓地向内滑开。
门外楼道应急灯投来的惨绿幽光,像探照灯一样,透过逐渐扩大的门缝,斜斜地切进我昏暗的客厅。在那片诡异的绿光边缘,首先映入我因极度恐惧而缩小的瞳孔的,是一只穿着沾满泥污旧皮鞋的脚——是伊万·伊万诺维奇。
紧接着,是另一只脚。
然后……
一抹刺目的、粘稠的红色,出现在门缝下方。
那不是伊万的裤子。
那是一条裙子。一条红得像凝固鲜血的裙子。
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指甲缝里嵌着黑色泥土的手,从门缝下缘伸了进来,五根枯瘦的手指像痉挛的蜘蛛腿,死死抠住了我家客厅地板的边缘。
门,还在缓缓地、不可阻挡地打开。
更多的绿色光线涌了进来。
现在,我能看到那红裙的下摆,破旧、肮脏,沾着深色的污渍。
然后,是腰部……
我的心跳声在死寂中如同擂鼓,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濒死的窒息感。我的视线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向上移动……
门缝已经开得足够大了。
门外,伊万·伊万诺维奇那张平日里和善、此刻却因某种狂热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庞,在应急灯惨绿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狰狞。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缩成了针尖,死死地盯着门缝里的景象,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结在剧烈地上下滚动。他手里紧紧抓着一个敞开的、油腻的纸袋,里面几个棕黄色的、圆形的馅饼滚落出来,掉在他脚边肮脏的地毯上,其中一个摔破了,深红近黑的、黏稠的馅料像凝固的血块一样渗了出来。
但我的目光,完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我的视线越过了他僵立的身躯,越过了那袋散发着诡异肉香的馅饼,死死地钉在——
门缝之后。
那里,紧贴着正在开启的门板内侧,站着一个“人”。
红裙。沾满泥土和深色污渍。湿漉漉的、油腻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门缝开得更大了。
楼道里惨绿的光线,更多地投射到她身上。
那垂落的头发,随着门开启的气流,微微晃动了一下。
露出了被遮住的部分脸庞。
一边,是毫无生气的、死鱼般灰白的皮肤,一只同样灰白的、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门内——看向我。
另一边……
肌肉组织暴露着,呈现出腐败的紫黑色和暗红色,像被野兽啃噬过,又像是……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后留下的、永久性的溃烂沟壑。蛆虫在那腐烂的沟壑里微微蠕动。几缕湿透的头发粘连在腐烂的皮肉上。
她的脖子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歪斜着,仿佛颈椎早已断裂。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坟墓深处泥土腥气、肉体腐败甜腻和……陈旧血腥的味道,如同实质的浪潮,从敞开的门缝里汹涌而入,瞬间淹没了伊万馅饼的香气,灌满了我的鼻腔和肺部!
她的嘴唇,那半边尚存的、灰白的嘴唇,极其缓慢地向上咧开。腐烂的牙龈和黑色的牙齿暴露出来。
一个声音,不是从她嘴里发出,而是直接在我冰冷僵硬的脑海深处响起。那声音尖锐、嘶哑,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怨毒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饥饿的渴望:
“我的……绞索……”
她的目光,那只灰白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像两把淬毒的冰锥,没有看僵在门外的伊万·伊万诺维奇,也没有看他脚边摔碎的馅饼。
而是穿透了逐渐敞开的门扉,穿透了客厅昏暗的空气……
死死地、牢牢地……
钉在了我的……腹部。
那只抠着地板边缘的、苍白的手,五指猛地收紧!指甲刮擦着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她腐烂的半边脸,缓缓地、缓缓地,朝着门内,朝着我的方向……
探了进来。
“它……在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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