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吃肉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3章 你们想怎么样,四合院:整治全院,都跪求原谅,糖糖吃肉肉,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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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疯,有些扭曲。

“你们想怎么样?啊?你们一个个想看我跪地求饶?想看我坐牢?你们高兴了?你们能睡得着了?”

“我告诉你们,我许大茂不是软的!你们谁敢动我,我拼了这条命也得拉上一个垫背的!”他说着从裤腰里猛地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老剪刀,动作虽快,却被一双大手瞬间夺下。

何雨柱手腕一抖,轻轻一个反擒,直接将剪刀夺了过来,反手一按,便将许大茂压在墙上。他声音低沉,却每一个字都像打铁时锤落在砧上的回响:

“你再敢撒疯,我今天就把你送到派出所里去。”

许大茂剧烈喘息着,脸紧贴着冰冷的砖墙,喉头发出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但他挣不动,也无法再反抗。

人群中已有人开始去叫人报信,更多的人则围拢上来,脸上不再是看热闹的表情,而是逐渐凝聚起一种说不清的、复杂的情绪——愤怒,警惕,甚至还有些许的解脱。

而何雨柱并未松手,他知道,这一场闹剧,远远还没有结束。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何雨柱手臂发力,将许大茂死死钳制在墙上,感受到他身躯下传来的细微颤抖,心里却没有半点松懈。他明白,这种人一旦松了口子,就是一条脱缰的疯狗,能咬得人血肉模糊。

“放开我!你们敢动我,我、我不活了都要拉你们一个垫背的!”许大茂吼着,声嘶力竭,但声音里却渐渐透出一种虚浮的心虚。

“别装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令人心悸的镇定,“你有胆子,就不会找个小孩下手;你有种,就不会藏着掖着,做贼心虚。许大茂,你也就敢在这院子里嚷嚷几声,在外面,连苍蝇都不会多瞅你一眼。”

围观的人们沉默着,眼神各异,有的闪烁,有的冷漠,有的暗藏怒意。许大茂曾经在人前得意,在背地里耍手段,如今被揭了老底,一时无地自容,他心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焦躁、愤怒、不甘交织在一起,却又无处发泄。

“柱子,先松手吧,别伤了人。”一旁的刘海中劝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警惕。

何雨柱闻言,眯了眯眼,缓缓松开手。但他并没有后退,而是死死盯着许大茂,像一头警惕盯着猎物的狼。

许大茂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喘着粗气。他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彻底栽了,而且是栽得难看至极。

“许大茂,事情已经到了这步,嘴硬也没用了。”大妮儿家的二叔冷冷开口,声音像秋风刮过枯叶,“咱们四合院再怎么混,也有个底线。你动了小孩,还引了火,这命根子要真烧了,后果你担得起?”

许大茂咬牙,眼眶发红,喉咙里像卡着一块滚烫的石头,一开口就几乎破音:“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气不过,想吓唬吓唬贾家那老货……谁想到……谁想到那小子点得那么快!”

听到这话,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低声议论此起彼伏。

“原来真是他指使的!”

“天哪,还拿孩子做事,简直是没心没肺!”

“这样的人,还敢住咱们院里?!”

何雨柱听着四面八方的议论,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快意。他只觉得一股沉甸甸的疲惫压在肩头。这个四合院,表面看着平静安宁,实际上早就暗流涌动,贪婪、自私、算计、嫉妒,像藤蔓一样在每个角落滋生着,随时可能爆发出一场灾难。

“许大茂,你听着。”何雨柱声音低沉,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力量,“这事儿,不是你一句‘不是故意’就能过去的。人命关天,房子烧了,人要是出事了,不是赔几个钱的事。你要是还有点脸,就把事情交代清楚,把责任担起来。”

许大茂脸色发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眼神躲躲闪闪,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甚至连外院的几个邻居也闻讯赶来,围了一大圈,像看待一场即将结束的戏剧。

就在这时,李小宝怯生生地走了出来,小脸上还残留着火光熏黑的痕迹,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害怕和悔意。

“小宝。”何雨柱蹲下身,声音放得很轻,“你说吧,没事,大人们在这儿,没人敢再让你受委屈。”

李小宝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小声说道:“是许叔叔……他给了我两个糖,说让我玩个游戏……让我点根绳子,说点了就能赢……我、我不知道,会着火……”

一时间,空气几乎凝固到了极点。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许大茂,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怒火。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张嫂子忍不住骂道,脸涨得通红,“拿孩子骗,烧了自个儿的屋子,还差点害了人命!你还有脸活着?”

“我、我……”许大茂支支吾吾,额头青筋直跳,他想解释,可所有的词汇在这一刻都苍白无力,甚至连自己也厌恶起自己的嘴脸。

“别废话了。”一旁瘦高个老李冷冷吐出一句,“这么大的事儿,得给个交代,不然,这院里以后还怎么过?”

“就是!”人群中呼应声四起。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来,眯着眼睛看着许大茂,心里暗暗盘算着。他知道,光是口头谴责已经没用了,这事儿必须得有个实打实的解决办法,不然以后院里会更乱。

“这样。”何雨柱开口,声音不大,却压过了所有人的议论,“咱们四合院有四合院的规矩,今天,大家都在这儿。许大茂,自己说,要怎么补偿大家,要怎么赔偿小宝,还有贾张氏家的损失。咱们就地解决,谁也别想混过去。”

许大茂脸色铁青,像一只被堵死了退路的狼,眼里闪着疯狂的光。但面对四周虎视眈眈的人群,他终于低下了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声音沙哑而绝望地说道:

“我、我赔……我赔……”

“你要按时吃药,知道吗?”秦淮茹的语气温和,“医生说了,这些药能帮你缓解情绪,帮助你安稳下来。”

贾张氏依旧低着头,紧紧握着手中的布娃娃,像是与周围的一切隔绝。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她的眼神空洞,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所牵引。

秦淮茹看着她,不禁轻叹一声,“你知道,贾张氏,徐峰一直在为你着急。他希望你能够好起来,重新面对一切。”

贾张氏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无神,但那一瞬间,她的目光似乎有了些许的波动。“他……他不懂……”她的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仿佛在跟自己说话,“他不明白,我并不是想活在过去,我只是……”

她的话没有继续下去,眼泪已经不自觉地滑落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秦淮茹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不禁一阵痛惜。她放下药瓶,轻轻坐到她旁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贾张氏。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东西不能说出来,但你要相信,只有面对它,你才能真的走出来。”

贾张氏低下头,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脸颊。她的肩膀轻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她的内心深处,隐藏着太多的痛苦和不甘。那段失去儿子的痛,是她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不必强迫自己去说什么,贾张氏。”秦淮茹的声音温柔如水,“你只需要知道,我们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面对。”

贾张氏的眼睛终于聚焦了一些,她的目光看向秦淮茹,眼中闪烁着些许的疑虑和无助。她低声开口,“你……你相信我吗?”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贾张氏。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贾张氏的眼中涌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缓缓放下手中的布娃娃,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似乎第一次正视了眼前的现实。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秦淮茹。”

“别客气,贾张氏。”秦淮茹笑了笑,语气依旧温暖,“这是我应该做的。”

虽然贾张氏的情绪依然不稳,眼神中仍有不安和彷徨,但她似乎在这一刻获得了某种安慰。秦淮茹的陪伴就像是那把为她驱散黑暗的火光,虽然微弱,但总能在最困难的时候给她带来一丝希望。

屋外的风依然在四合院的墙壁上轻轻吹拂,徐峰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一切。尽管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此刻,他知道,贾张氏至少不再是孤单一人。而他,也将继续守在她的身旁,等待她慢慢找回失去的勇气,走出这片迷雾。

他回头看了看,秦淮茹已经开始为贾张氏整理药物,温暖的灯光下,两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温馨却又略带忧伤的画面。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出屋外,夜风依旧凉意刺骨,但他知道,他的一部分已经留在了那个屋里,和她们一起。

夜深了,四合院的窗外已经弥漫着淡淡的月光,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虫鸣,仿佛在诉说着属于这个古老院落的故事。徐峰走进院子,目光不自觉地投向贾张氏所住的那间屋子。灯光透过窗户洒出,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室内的角落。秦淮茹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为贾张氏整理药物和食物,也会和她说一些轻松的话,尽力拉回她失落的情绪。

今天,徐峰比平时更早回来了,他轻轻推开门,看到秦淮茹正坐在贾张氏床边,低声和她说着什么。贾张氏像是听到了声音,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睛依旧有些空洞,但似乎比之前稍微清明了些许。她望着徐峰,嘴唇微动,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回来啦。”贾张氏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似乎是刚刚醒来,还没有完全适应现实。

“嗯,回来了。”徐峰站在门口,轻轻关上了门,迈步走向她。

秦淮茹看了一眼徐峰,眼中带着些许疲惫,但她的表情依旧温和,仿佛已习惯了每天与贾张氏的相处。“徐峰,今天她休息得还好。吃过药了吗?”

贾张氏轻轻点头,似乎有些不太想开口,她的眼神渐渐飘向窗外,那里的月光正洒在院子的老槐树上,树影斑驳。徐峰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回忆什么,但她又没有说出来。

徐峰轻声走近,坐到她床边,“贾张氏,今天怎么样?还好吗?”

贾张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布娃娃,轻轻地摸了摸那只布娃娃的头。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那是她唯一能够触碰到的现实,能够给她带来一点点安慰的东西。

“我……”她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能说出来的词,“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她抬起头,眼中有一丝迷茫和不安,“你们说过的那些话,我都记得,可我有时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徐峰听着她的话,心中一阵痛惜。他知道贾张氏的痛苦有多深,那种从失去亲人到无法自拔的伤害,不是几句安慰就能抚平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贾张氏,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秦淮茹、我,我们都会在你身边,帮助你走出这个阴影。”

贾张氏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布娃娃,眼里依旧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我……真的可以走出来吗?我感觉好像永远都不会好。”

秦淮茹看着她,语气柔和却坚定,“你会的,贾张氏。虽然现在的你觉得一切都无法承受,但请相信,这一切都会有好转的。只是需要时间,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恢复过程,不是吗?”

贾张氏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握住布娃娃的手,仿佛这样可以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屋内的空气似乎有些沉重,徐峰静静看着她,心中一阵阵痛楚。贾张氏的眼神虽然暂时没有完全恢复,但他知道她已经在慢慢地接纳这个现实,虽然过程痛苦,但至少她开始慢慢面对。

“秦淮茹,我想留在她身边。”徐峰突然开口,目光坚定。

秦淮茹看了看他,微微点头,“你已经很累了,徐峰。每天都得照顾她,既要工作,又要应对她的情绪波动。你不妨休息一下,明天我可以再来接替。”

徐峰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知道秦淮茹是好意,但他更清楚,贾张氏的状态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问题,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创伤,而这份创伤,只有他自己能真正体会。

“我没关系,”徐峰叹了口气,深深望着贾张氏,“她现在需要有人陪着,可能只有我能真正理解她的感受。”

贾张氏抬头看了看徐峰,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然而她的嘴角却没有任何笑意。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怀中的布娃娃,目光又一次转向窗外。

“你看,那颗老槐树。”她忽然开口,指向窗外,“我觉得它比我还老,它像是知道一切,见证了所有的风风雨雨。每次看着它,我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不会变了。”

秦淮茹和徐峰都安静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落寞。槐树的枝叶在月光下微微摇曳,仿佛那古老的生命在诉说着时间的流逝和无情,而贾张氏的心,也正如那株老树一样,早已被岁月摧残成了根深蒂固的伤痕。

徐峰微微皱了皱眉,目光透过窗户投向外面那棵老槐树,树影斑驳,岁月的痕迹几乎可以在每一根树枝上看到。或许,贾张氏心中真正的痛苦,正是那种无法再回头的失落和无法跨越的伤害。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贾张氏,槐树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但它依旧在这里,站得很稳。我们每个人也一样,经历了伤痛,才更能理解生命的意义。”

贾张氏低头轻抚布娃娃,眼中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似乎依然在与内心的痛苦对抗,仿佛那棵槐树的影像早已嵌入她的心中,成为了她无法割舍的过去。

屋外的风逐渐变得有些凉,徐峰起身去关上窗户,回头看向贾张氏,她依然低着头,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秦淮茹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徐峰的肩膀,“她会好起来的,徐峰。你不用太担心。”

徐峰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旧沉重,但他知道,或许时间会帮贾张氏找到她遗失的部分,或许,她会在某个清晨醒来,重新开始面对这个世界。

他坐回床边,轻轻拉住贾张氏的手,“贾张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这里,陪着你走下去。”

那一晚,徐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脑袋还迷糊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安。夜色如墨,四合院里异常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空气中弥漫着初夏的湿气。

他慌忙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秦淮茹焦急的脸色。她的眼中透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慌,身体微微颤抖,手中还拿着一个已经被她握紧的电话。

“徐峰,贾张氏晕倒了!”秦淮茹的声音低沉,却急切,“她在卧室里,情况不太好,快来!”

徐峰心里猛地一紧,像是被一股冷风刮过,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跟着秦淮茹跑向贾张氏的房间。心脏在胸腔中跳动得异常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踏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一进入房间,徐峰看到贾张氏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的双眼微闭,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意识。床边的秦淮茹手忙脚乱地试图帮她调整姿势,但显然已经束手无策。

“我刚刚试着叫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徐峰,她怎么了?”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的焦虑和担忧已经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冷静。

徐峰迅速蹲下来,伸手试探贾张氏的脉搏。脉搏虽然微弱,却仍有节奏,稍微缓了一些心里略微松了口气。但他的眉头依然紧锁,心中的疑虑愈加沉重。

“她应该是过度劳累了,加上最近的情绪一直没有得到缓解,身体的负担太重。”徐峰低声说道,但自己心里也并不确定。贾张氏近来的情况让他不禁怀疑,是否只是身体上的问题,还是那深藏在她心中的阴影,正在以某种方式侵蚀她的健康。

秦淮茹站在旁边,显得更加焦虑。“她怎么会晕倒?我每天都按时照顾她,给她吃药,怎么会突然这样?”

徐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过于慌张。他的眼神深邃,心中一片混乱,却不得不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你去拿点水,我先给她量一下体温,看看有没有发烧。”徐峰的话语虽然平静,但他的心里却明白,贾张氏现在的状态,不容忽视。

秦淮茹点点头,转身迅速走出房间,剩下徐峰一个人在床边,静静观察着贾张氏的情况。每当看到她那失去光彩的脸庞,徐峰的心中就像被一块石头压住,沉甸甸的。

“贾张氏,醒醒。”他低声唤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你千万不要这样,我不能没有你。”

贾张氏依旧没有回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还有些不稳定的迹象。徐峰紧张地伸手去触摸她的额头,发现那里的温度有些偏高,但并不至于高得离谱。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迅速拿过床头的毛巾轻轻敷在她的额头上,试图帮助她降温。

秦淮茹几分钟后匆匆带着一杯水进来,看着徐峰手忙脚乱的模样,她也有些慌了,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无助:“徐峰,怎么办?她这样好像……真的是不对劲。”

徐峰看了看她,眼中透出一丝坚决:“不要急,我会去找医生的。我们需要知道,她身体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可是她到底怎么了?”秦淮茹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是已经吃了药了吗?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徐峰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也许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问题。贾张氏经历的那些事,不是你我能完全理解的。她心里的痛,或许是最难以治愈的。”

秦淮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你的意思是,她不只是生病,心里可能也有问题?”

徐峰点了点头,“她可能需要的,不只是药物。她的内心,或许早已崩溃。”

房间内的空气沉默了几秒钟,只有贾张氏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的风声从窗外传来。秦淮茹望着床上的贾张氏,眼神变得复杂,她似乎开始意识到,贾张氏的痛苦早已不仅仅是表面的疾病,深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那些无法触碰的伤痕,才是她最无法承受的重负。

“我……我该怎么做?”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她转头看向徐峰,“她从未跟我谈过自己的过往,甚至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最痛的是什么。我……我该怎么才能帮助她呢?”

徐峰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有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强迫她去说出来,贾张氏必须自己面对。当她能够接受这一切的时候,她或许就能走出这片阴霾。”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医生的身影。医生一进门,立刻走向床边,迅速给贾张氏做了简单的检查,神色也渐渐严肃起来。

“她体内的营养缺乏严重,且最近情绪波动过大,可能已经影响到她的心脏功能。”医生边检查边说道,“她的晕倒并非偶然,过度的精神和身体压力已经让她的身体开始出现警告。需要立即休息,并配合心理治疗。”

徐峰和秦淮茹默默地听着医生的诊断,心情沉重。医生的话语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两人心头,让人无法喘息。

“她会醒来的,但恢复的过程可能会很漫长。”医生最后补充道,“你们必须保持耐心,尽量不要让她受到任何额外的刺激。”

听完这些,徐峰转身看向床上的贾张氏,心里沉甸甸的。她或许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阳光明媚的女子,而是被时间和痛苦折磨得面目全非的灵魂。但他明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她,他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始终陪在她身边。

“我们会照顾她的。”徐峰轻声说道,眼神坚定,“她不会再孤单。”

徐峰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一杯温水,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贾张氏的面庞。她那苍白的面色似乎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但依旧显得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再次吹散。房间里的空气依然压抑,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在静默中回荡。窗外的光线透过帘子洒进来,温和的晨曦打在床头,照亮了贾张氏的侧脸。

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继而轻轻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并没有立刻聚焦,目光茫然,似乎尚未完全脱离昏睡的状态。她的呼吸还带着一些不稳,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虚弱。

“贾张氏……”徐峰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他本能地伸手轻轻地扶住她的肩膀,仿佛担心一不小心就会将她从现实中推向深不见底的梦境。“你醒了。”

贾张氏的眼睛渐渐清明,微微转头看向他,但她的眼神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她的视线不清晰,像是透过一层雾气看人,难以看出里面的真实情感。

“徐峰……”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像是经过长时间的沉默才勉强挤出的一句话,“我……我怎么了?”

徐峰心中一沉,忍不住握住她冰冷的手。他的眼神柔和,语气带着一丝安抚:“你晕倒了,医生说你最近身体过于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太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贾张氏的目光依然迷离,她的眉头紧蹙,像是对刚才发生的事没有丝毫记忆。她轻轻动了动嘴唇,低声道:“我记得我在做梦……梦里的那些事……”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被压在某个深沉的角落里,艰难地吐出。

徐峰的心脏不由得一紧,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那是一个他无法完全理解的梦境,或许与她的过去有关,或许是那些沉埋在她心底的伤痛的显现。“你梦到了什么?”他问,试图引导她谈论那些或许还未完全清晰的记忆。

贾张氏闭了闭眼,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她的表情有些痛苦,像是正从一团混沌中挣扎出来。“梦里……我看到一些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我记得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了。然后,我……我迷失了。”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是想说什么,但话语却在口中滞留,始终无法吐出。

徐峰看着她的神情,心里有些急切。他知道贾张氏的过往一定很复杂,但无论如何,他希望她能够找到力量,去面对曾经伤害过她的一切。每当她谈及过去,那个痛苦的阴影就会再度浮现,他也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可是,似乎每一次她都无法完整地讲出那些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仿佛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一直在吞噬她。

他放缓了语气,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迫切,“贾张氏,梦境是我们内心深处的反映。也许你最近太累了,心中的一些事没办法处理,所以才会在梦中显现出来。你不必太过担心,所有的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

贾张氏沉默片刻,似乎还在努力理清自己模糊的记忆。她的眼神终于聚焦了些,但依然透着一种无法掩饰的茫然。“可是,徐峰,我觉得有些事情我永远也无法摆脱。它们像是一道枷锁,把我困在原地。”

她的眼中有一丝湿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遥不可及的过去。徐峰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冰凉。他的心跳加速,内心的情感翻涌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无法完全理解她的痛苦,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安慰她。他只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任凭那些未曾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提及。

“如果你愿意,我会在这里。”徐峰低声说道,“你不必一个人面对。如果你想说,随时都可以告诉我。”

贾张氏的目光转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有话要说,但却又吞咽了下去。片刻的沉默后,她终于低声说道:“我害怕,徐峰。我害怕那些记忆,一旦再次浮现,我就会无法控制自己。我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徐峰深深看着她,心头的痛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明白,她所经历的,远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痛苦。那是一种深深的压迫,像是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地将她束缚住,让她每时每刻都无法喘息。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发丝,柔声道:“你不必害怕,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贾张氏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那份温暖。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紧张。她轻声道:“谢谢你,徐峰。”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也带着一丝无奈。

徐峰坐在自己屋里,手中捧着一本《资本论》,脸上却没有读书人的清明专注。他那双眼睛半眯着,时不时朝窗外瞥去,眉心皱着一条深沟,像是有心事未解。他的屋里不大,但打理得极其干净,旧式的木桌擦得泛亮,一盏盖着蓝白布罩的台灯亮着,映得房间里暖黄一片,和外头那份冷寂对比得格外明显。

这一日,他原本无事,只是靠着窗户坐着,打发午后无趣的光景。哪知隔壁院里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贾家的门缝掩得不甚严实,从那老旧的木门里传来几句低声密语,断断续续,但却刺耳如针,直插他耳鼓之中。

“你就往他家窗户下面绕一圈,他那葡萄干不是晾在窗台嘛,一不留神,你手快点就行了……”那是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刺耳,却带着一种压低后的油滑,像是抹了油的锯条,不动声色地割裂着听者的理智。

“妈,要是让徐峰看见了可咋整?他打人可不眨眼……”这是棒梗那稚嫩却显得忐忑的声音。

“哎呀,他又不在家,他是个书呆子,你快去快回,我给你做炸酱面。”贾张氏的语气中带着蛊惑人心的急切,像极了街头那些拐卖儿童的骗子,甜言蜜语里包藏着刀锋。

徐峰原本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眼底掠过一抹冷意。他缓缓站起身来,动作轻得几乎无声。他并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慢慢走到门边,侧耳仔细听着院中每一丝响动。

外头的风更紧了,吹得那棵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耳畔低语。徐峰的手指在门边轻敲,指节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老旧的木料,似乎是在思索,又仿佛在等待一个时机。

突然,他听见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极轻,却在这寂静的午后格外刺耳。是那种孩童蹑手蹑脚的脚步,夹杂着草鞋与地面磨蹭的摩擦,直直地往他家窗台的方向去了。

徐峰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讽。他早就注意到自己的葡萄干这些天总是少了几颗,本以为是老鼠作祟,特地摆了个捕鼠夹,哪知夹了两天,却只夹到几片衣角纤维。

“原来是人。”他心中冷笑,脚步无声地往窗台走去。他的屋子有一道偏门,通往后院,不常用,但这会儿倒成了他的利器。

就在他走出屋子的那一刻,正好看见棒梗踮起脚尖,正要伸手去够那一串干葡萄。阳光从侧面斜照下来,映出他因紧张而绷紧的轮廓,脸上那股慌张的稚气未脱之色,清晰可见。

徐峰没有出声,也没有出手阻止,而是站在那棵槐树后面静静地看着。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穿透了一切假象。他心里没有怒火,只有一股凉意慢慢地蔓延,像冰水灌入胸腔,激得他后脊发寒。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还在自己腿边玩过,那时候他还会笑,喊他“徐叔”,眼睛弯弯的,嘴角带着一圈葡萄汁的颜色,像是那时候春天里第一朵开得不安分的花。

可如今,那双手,那原本应该写字、画画的手,正伸向他的窗台,去偷那一小串干瘪的果实。

那是他亲手晾晒的,用来自制葡萄酒的原料,每一颗都是从菜市场精挑细选而来。他不是吝啬的人,但这种被人觊觎、觊觎到要命令孩子出马的行为,让他心头泛起一种说不出的厌倦与寒意。

“你想干什么?”他终于出声,声音如同寒风灌入骨缝,棒梗一哆嗦,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手中的葡萄干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我、我、我就是看看……”棒梗结结巴巴地说,脸色苍白,眼神惊慌失措地看向徐峰,如同一只被抓到的老鼠。

“看看?你这是在看风还是在看葡萄干?”徐峰的语气中没有怒气,反而透出一种冷冷的讥笑,那种仿佛看透一切却不屑言说的高冷,让棒梗瞬间红了眼圈。

“是我妈让我拿的……”棒梗的嘴唇动了动,眼泪却先一步滑落。他毕竟只是个孩子,撒谎的本事还没练到家,在徐峰这双如刀的眼睛下,一切伪饰都如薄纸般被戳穿。

徐峰眯着眼,点了点头。他没有继续训斥,也没有呵斥,而是转过身,拾起地上的葡萄干,轻轻地吹了吹灰尘,然后放入衣兜,仿佛那只是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回去告诉你妈,她要是再敢教你偷东西,下次我不只是要说话那么简单。”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但却如同一块沉石砸入池水,激起千层涟漪。

棒梗嗫嚅着点了点头,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跑回了贾家。

徐峰站在那儿良久,望着那串原本晾得齐整如今却空了一段的葡萄干,忽然觉得这一方小院,比外头更冷。他回屋坐下,重新翻开那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窗外风继续吹,老槐树的枝桠沙沙作响,像极了贾张氏的窃窃私语,在耳边不散。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许久没有松开。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也不是喜欢计较的人,但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理。不是为了那几颗葡萄干,而是为了心中的那口气,那口做人的正气。

贾张氏,那张满是褶皱的脸,那双总是骨碌乱转的眼睛,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她的声音、她的狡诈、她那副把整个院子都当作她私产的模样,在徐峰脑中愈加清晰。

他缓缓站起,走到门口,目光穿过院子,落在贾家紧闭的门上。那门板早已被岁月啃蚀得坑坑洼洼,却仿佛还遮不住屋内的那些龌龊与阴谋。

徐峰的眼神深邃,嘴角却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

徐峰坐在桌前,沉默良久,指尖在桌面轻轻摩挲,触感粗糙,是多年前刷的清漆早已剥落的痕迹。他眼前摆着一个笔记本,封面已经泛黄,角落有一条微微裂开的缝,像是年久失修的老街巷。翻开第一页,那是一行他亲手写下的小楷字:

《自酿葡萄酒试验日志》。

字迹工整,每一个笔画都显出一种近乎固执的克制。他的手指缓慢地翻过几页,停在最新一页,那上面写着几行日期与温度的记录,还标注了“第五批葡萄干投酵日”的字样。

“还差五天。”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哑如风吹干草。

他的视线移向屋角,一排玻璃发酵瓶整齐排列着,瓶中紫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沉沉的光。那不是市面上买来的成品葡萄酒,那是他用心血一滴滴酿出来的成果。每一瓶背后,是他无数个深夜的试验与失败,是那一串串在炕边晾晒整齐的葡萄干,是他对生活仅剩不多的执着。

他记得第一次尝试酿酒,是两年前的初秋。那年收成不好,街坊邻居都在抱怨果蔬贵得离谱,他却在市场的最角落买下了五斤过熟的葡萄。回家之后,他将葡萄一颗颗摘下,洗净,晾干,再手工筛出破损的颗粒。

“你这是干啥呢?”当时秦淮如从门口路过,好奇地探头问道,脸上带着她惯有的微笑与试探。

“试酿点酒。”徐峰头也不抬地回道,语气淡然。

“你这人……净整些没用的东西。酒还不如去供销社买呢,现成的,又快又省事。”她笑着摇头,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屑。

徐峰没有争辩,只是继续摆弄着他的葡萄,一颗一颗地捏碎,在老式陶缸中拌入糖、酵母,再盖上纱布,密封发酵。

那一缸酒,最终失败了。味道寡淡,发酸不醇。但他没有放弃。一次失败不过是起点。他开始阅读老旧的技术手册,甚至翻出一本法文的酿酒资料,用破旧的字典一字一句地翻译。他在温度控制、糖分调节、发酵时间等细节上不断打磨,连木塞都从自己刨下的老樟木中取材,用盐水煮过,再蒸,再晒,再碾。

他不是为了酒。他是为了那个过程。

那种一个人,在黄昏后、寂静中,与葡萄对话,与时间交锋,最后得到一瓶可以在夜里独酌、在心底自问的液体。

可现在——那串葡萄干,少了一段。那是他第五批实验中最关键的一批,采用的是一种特殊风干法,加工过程中加了一种老式糖蜜涂层,以增加发酵后期的果香与层次感。每一串都经过他亲手擦洗、风干、翻面,是这整个批次中最期待的部分。

他盯着那空缺的窗台,脑海中浮现出贾张氏那张脸,那张嘴巴整天不闲着,骂街、算计、搬弄是非,把整个四合院搅得像锅粥,却从来没人敢真正跟她正面对抗。

这一次不一样。

徐峰缓缓站起身,走向发酵区。他打开那瓶第五批投酵瓶的瓶塞,浓郁的果香与微醺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取出长柄木勺,轻轻搅动液体,观察其中泡沫的活性与颜色。细小而均匀的气泡从底部升起,液体颜色深沉如红宝石,这说明酵母活性良好,但……一丝不对劲的酸味掠过鼻尖。

“是缺糖。”他心中泛起警觉,立刻想起那部分被偷的葡萄干。

他本来就是以较低糖度发酵,靠后期逐步添加葡萄干来调节风味和糖化水平。如今那一小段葡萄干被掐断,整个糖曲的节奏被打乱,意味着这整瓶酒很可能味道不均,发酵结束后香气不稳定,甚至出现酒精含量偏低的问题。

徐峰脸色沉了下来。他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失窃,这是破坏。

他慢慢放下木勺,望着那些瓶瓶罐罐,一股久违的怒火在胸口聚集,不是暴怒,是那种默默燃烧、能将铁石都融化的怒。院子里传来锅铲撞击铁锅的声音,是贾张氏在炒菜,或许还正得意地看着儿子带回的“战利品”,还在那张油腻的饭桌上自以为计谋得逞。

徐峰转身回屋,取下书架上那本葡萄酒笔记,撕下其中一页,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折好、夹在一瓶红酒瓶底,封存入箱中。他知道,这一批酒最终要经过时间的酝酿,但在那之前,他还有些事要办。

门外,风更大了,呼啸而过,卷起院中那张破旧草席的一角。天已经彻底黑了,四合院中的每一户人家都关上了门,仿佛都不愿参与他人的风波。可徐峰知道,这风,才刚刚起。

他打开抽屉,取出那一盒还未拆封的葡萄干——那是备用的,数量虽少,却足以替补部分发酵需要。他轻手轻脚地将那些葡萄干切成小块,投入剩下的几瓶中,调节温度,再次封口。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他的动作沉稳、精确,每一个步骤都带着仪式感,仿佛这不只是酿酒,更是一场对命运的反击。

门外忽地传来几声狗叫,夹杂着贾张氏尖细的骂声:“棒梗你个死小子,手都洗干净了没有?吃人家的东西也不知道长个记性,要是给徐峰看见了,割了你小手!”

“他、他好像真的看见了……”棒梗的声音细若蚊蝇。

“哼,他要是有胆子,还能憋这么久?你就放心吃,他徐峰,还是个男人嘛?”

徐峰的拳头微微收紧,骨节发出轻响。他缓缓坐回桌前,提笔,打开他那个厚厚的发酵记录本,翻到空白页,写下日期,然后,一笔一画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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