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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断口根部那点纯净玉光,在爷爷那滴残泪所化的守护意念支撑下,死死顶住。每一次左肩污秽玉芽的疯狂冲击,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碾过全身的骨头缝,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嗬嗬”抽气。每一次右臂那点玉光的微弱闪烁,又带来一丝针尖般的、几乎被淹没的清凉,死死拽着我在无边痛楚的深渊边缘。

这具身体,成了战场。左肩是污秽冰冷、贪婪吮吸的冻绝深渊,右肩是纯净温润、艰难守护的微光星火。每一次力量的碰撞,都让我感觉自己像块破布,被两股无形巨力狠狠撕扯,几乎能听到筋骨哀鸣的断裂声。

“嘎吱……”

厢房那扇破旧木门,再次被推开一道缝隙。昏黄的油灯光艰难地挤进来,在地面投下摇曳不安的光斑。这次不是娘。

是大姑。

她披着一件半旧的靛蓝棉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是连日操劳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地刺向我。她身后,跟着一个极其矮小的身影,裹在厚厚的、看不出原色的粗布棉袍里,头上包着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头巾,只露出半张沟壑纵横、蜡黄干瘪的脸。最醒目的,是她手里提着一根油亮发黑、半人多高的老山参拐杖。那是村里的老参婆,大姑从几十里外雪窝子里连夜请来的。

老参婆没说话,那双浑浊得如同蒙了层灰翳的眼睛,越过昏暗,精准地落在我左肩那流淌暗红浆液、竖瞳狰狞的玉芽上。她的眼皮猛地一颤,干瘪的嘴唇无声地蠕动了几下,像是在念着什么极其古老的咒语。她一步步挪到炕边,动作迟缓,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重。那根老山参拐杖的根须轻轻点地,发出极其轻微的“笃、笃”声,仿佛敲在某种无形的界线上。

她伸出枯枝般的手,指尖带着泥土的腥气和一种奇特的、类似老山参的微苦药香,极其缓慢地,探向那玉芽裂口处渗出的暗红浆液。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粘稠液体的刹那——

“吼——!!!”

一声远比之前更加暴戾、充满被侵犯狂怒的无声咆哮,猛地从地底深处炸开!仿佛那口巨棺被彻底激怒!

左肩断口处,那污秽玉芽猛地一颤!裂口中流淌的暗红浆液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剧烈沸腾起来!顶端那只幽绿的竖瞳,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燃烧着怨毒的细线,死死锁定了老参婆探来的枯手!一股远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污秽的吮吸之力,如同无形的深渊巨口,骤然爆发!

“呃!” 老参婆枯瘦的身体猛地一晃!她探出的手指瞬间僵在半空,指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干瘪!仿佛里面的生机正被那污秽的玉芽疯狂抽走!她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惊骇,闷哼一声,闪电般缩回了手,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死死攥紧了手中的老山参拐杖,指关节捏得发白。

“别碰!”大姑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东西……邪性!沾上就甩不脱!”

老参婆急促地喘息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沸腾的暗红浆液和那只怨毒的竖瞳,半晌,才用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山髓……走岔了道……沾了棺里的阴煞……成了索命的鬼芽!” 她的目光艰难地移开,落在我右臂断口根部那点顽强闪烁的纯净玉光上,灰暗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讶异,“这点……倒是……干净得古怪……像是……”

她的话没说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炕稍——爷爷冰冷的遗体。

“爹最后……”大姑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哽咽,“拼了命……才钉住那棺里的东西一瞬……护住了这点根性……”

老参婆沉默了。昏黄的油灯下,她沟壑纵横的脸显得更加凝重。她缓缓举起手中那根油亮的老山参拐杖,杖头虬结的根须在灯光下投下扭曲怪异的影子。

“老姐姐……”大姑的声音带着恳求,“还有两天……这娃子……还有这点干净根苗……您给看看……”

老参婆没看大姑,也没再看我,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盏昏黄摇曳的油灯上,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厢房里只剩下窗外风雪更加凄厉的呜咽,还有我左肩玉芽吮吸骨髓时那无声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每一秒都像一把钝刀子,在缓慢地凌迟。

终于,她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枯槁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种认命般的沉重。

“灯……不够亮……”她的声音干涩,“请‘它’来……照照这娃子的魂……”

大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但看着炕上几乎不成人形的我,还有那点随时可能被污秽吞噬的纯净玉光,最终狠狠一咬牙,转身冲出了厢房。

风雪猛地灌进来,又随着急促的关门声被隔绝在外。厢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重。

没过多久,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门被用力推开,大姑喘着粗气,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东西。那是一只老旧的铜碗,碗沿坑坑洼洼,碗底积着一层厚厚的、凝固发黑的油脂,散发着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腥臊气味——那是供奉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獾油!

大姑将那铜碗放在油灯旁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同样老旧、布满油腻污垢的黄铜小碟,碟子边缘雕刻着模糊的兽形图案。她小心翼翼地将油灯里那点微弱的火苗,用一根细长的引火草捻子引到了黄铜碟子里。

“嗤啦……”

一股更加浓烈、带着原始野性的腥臊气味猛地腾起!黄铜碟子里,那点獾油火苗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再是油灯昏黄温顺的光,而是一种带着躁动不安的、诡异的幽绿色!火焰扭动着,在碟心投下不断变幻的、如同野兽剪影般的跳跃光影!

老参婆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跳跃的幽绿火焰,干瘪的嘴唇开始以一种极其怪异的频率快速开合,发出含混不清、如同梦呓般的音节。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像是某种古老的召唤。

“呜——呜——”

厢房外,原本呜咽的风声骤然变了调!变得尖锐、凄厉,如同无数野兽在旷野中绝望的嚎叫!狂风卷着雪粒子,疯狂地抽打着纸糊的窗棂,发出“噼啪”的爆响,整个破旧的土坯房都在微微摇晃!

老参婆的念咒声陡然拔高!变得尖利、急促!她猛地将手中的老山参拐杖重重顿在地上!

“笃!”

杖头虬结的根须似乎活了过来,在幽绿的獾油火光照映下,影子在墙壁上疯狂舞动、扭曲、拉长!如同无数挣扎嘶吼的兽魂!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粘稠、混杂着山林野性和血腥气的诡异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厢房!空气仿佛变成了某种半凝固的胶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阻力,吸进去的仿佛是冰冷的雪渣和浓重的腥臊!

那跳跃的幽绿火焰猛地蹿高了一截!火光里,似乎有无数细小的、痛苦扭曲的面孔在翻滚、哀嚎!

老参婆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如同筛糠!她的头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幅度左右摆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脖子!那双浑浊的眼睛向上翻起,几乎只剩下惨白的眼白!

“来了……”大姑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咚!”

老参婆枯瘦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随即,她以一种完全违背了年龄和身体结构的敏捷,猛地弹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头颅高昂,脸上所有的皱纹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和漠然!

她缓缓睁开“眼”。

那双眼睛,再也不是浑浊的老迈,而是……冰冷!幽绿!竖瞳!充满了非人的、俯瞰蝼蚁般的漠然!如同深山老林里,盘踞了千年的、最狡诈也最凶残的猎食者!

“它”来了!被这古老的血腥灯火和咒语,请上了老参婆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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