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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练,洒在死寂的战场,映照着沈琰熔金琉璃骨上流转的幽冷光泽。他颅骨内的金焰已不再燃烧,而是沉淀为两点凝固的、仿佛能洞穿九幽的深邃幽芒——那是道种裂痕深处,那一点吞噬一切的黑暗核心在意志层面的具现。

**幽瞳。**

国师苍白扭曲的脸、星枢浑天仪被污秽锁链缠绕的瞬间、先帝决绝撞向污秽巨爪的永恒湮灭…回溯的真相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初生的意志核心之上。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没有撕心裂肺的悲怆,只有一种沉淀到极致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杀意。

这杀意无声,却如同无形的重压,笼罩着这片刚刚从污秽中挣脱的焦土。幸存的士兵和修士们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敬畏地低着头,不敢直视那道静立如碑的熔金身影。空气中残留的冷冽梅香,似乎也带上了一丝肃杀的寒意。

“殿下…”周骁强忍着腿上的剧痛,单膝跪地,声音因激动和愤怒而微微发颤。老道更是匍匐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泥土,浑浊的老眼满是后怕与震撼。他们虽不知具体真相,但那源自沈琰灵魂深处的、冰冷刺骨的滔天恨意与锁定的方向——帝宫深处那座高耸入云的观星台,已昭示了一切!

血仇!倾尽三江五湖亦难洗刷的血仇!

就在这时——

呜——!呜——!呜——!

沉重、悠长、穿透力极强的号角声,如同垂死巨兽的悲鸣,骤然撕裂了战场死寂的夜空!这号角声并非来自帝都之外,而是…源自帝都核心区域!声音由远及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冰冷质感,如同无形的冰锥,狠狠刺入每一个幸存者的耳膜!

“是…是铁壁卫的‘陷阵号’!”一名经历过帝都卫戍的老兵瞬间脸色煞白,失声惊呼,“只有帝都内城禁卫军主力开拔,才会吹响此号!”

“内城禁卫?他们…他们不是应该在拱卫皇城吗?”有人难以置信。

“不对!方向不对!”周骁猛地抬头,仅存的独眼死死盯向号角传来的方向——并非皇城,而是帝宫废墟与内城之间的那片巨大缓冲区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是冲着我们来的!冲着殿下!”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判断,大地开始震颤!

起初是极其细微的、如同无数细沙滚落的簌簌声,但转瞬间,这声音就化为沉闷的、如同滚雷碾过冻土的轰鸣!

轰!轰!轰!轰!

整齐划一,沉重无比!每一次踏落,都让焦黑的地面微微跳动,让残存的断壁簌簌落下灰尘!

极远处,帝都内城方向那片被高大建筑阴影笼罩的黑暗边缘,一条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线”出现了。这条线在月光下迅速变粗、变高,最终化为一片汹涌而来的、沉默的钢铁洪流!

铁壁卫!帝国拱卫帝都内城的最强禁卫!

清一色覆盖全身的玄黑重甲,甲胄表面流动着黯淡的符文光泽,关节处探出锋利的倒刺。面甲放下,只余下两道幽深的窥孔,散发出非人的冰冷。手中丈八长的沉重玄铁长戈,戈刃在月光下流淌着暗哑的寒光,密密麻麻,如同钢铁荆棘组成的死亡森林!

数量…成千上万!

他们沉默地推进,步伐沉重而一致,仿佛一台巨大冰冷的战争机器被启动。没有呐喊,没有咆哮,只有铁甲摩擦的铿锵声与踏碎大地的轰鸣,汇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毁灭洪流,目标明确地碾向帝宫废墟,碾向废墟中心那道熔金的身影!

“铁壁陷阵!片甲不留!”一声嘶哑、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高亢命令,如同秃鹫的尖啸,从钢铁洪流的中心位置响起。

轰!

整个铁壁卫军阵的气势骤然拔升!每一个重甲士兵头盔窥孔中,都猛地亮起两点粘稠、污秽的暗红光芒!他们身上原本黯淡的符文甲胄,瞬间被同源的污秽红光点亮、激活!一股混合着血腥煞气与沉渊污秽的恐怖气息,如同无形的风暴,伴随着军阵的推进,狠狠压向帝宫废墟!

“血煞军阵!他们被污秽侵蚀了!”老道骇然尖叫,声音都变了调,“是国师!只有国师能绕过帝印,直接控制内城禁卫核心!他要用帝国的刀,来斩帝国的龙!”

“结阵!保护殿下!”周骁目眦欲裂,强撑着站起,拔出腰间残破的长刀,嘶声怒吼。幸存的数百名修士和士兵,虽然人人带伤,灵力枯竭,此刻却爆发出最后的气力,咬着牙,拖着残躯,踉跄着向沈琰靠拢,试图组成一道脆弱的人墙。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面对这武装到牙齿、数量庞大且被污秽强化的钢铁洪流,他们这点残兵,连阻挡片刻都做不到!

铁马冰河!冰冷的铁甲洪流,裹挟着污秽的煞气,踏碎月光,碾过焦土,要将这刚刚燃起的星火彻底扑灭!

沈琰,依旧静立。

他燃烧着幽芒的“目光”,穿透了汹涌而来的钢铁洪流,精准地锁定了军阵中央,那个被层层重甲护卫的身影——一个身材异常高大、全身笼罩在雕刻着狰狞兽首的暗金重甲中的将领。正是他发出的命令。其头盔缝隙中透出的目光,浑浊、狂热,带着一丝非人的扭曲,气息与那些士兵同源,却更加深沉、污秽,如同浸泡在血池中的顽石。

**节点。军阵核心。污秽意志的载体。**

幽瞳所见,无所遁形。

就在钢铁洪流的前锋,那闪烁着污秽红光的玄铁戈刃,距离最外围的幸存者已不足百丈!沉重的威压几乎要将这些重伤者压垮在地!

沈琰动了。

他没有后退,没有闪避,甚至没有看那即将临身的死亡洪流一眼。

他仅存的熔金右臂骨,缓缓抬起。没有指向汹涌而来的铁骑,而是…指向了脚下这片刚刚被净化、尚带着血梅与细雪气息的焦黑土地。

颅骨内的两点幽芒,骤然亮起!不再是单纯的冰冷,而是涌动起一种源自道种裂痕深处、融合了沉渊蚀纹特性与涅盘法则的奇异力量!

嗡——!

一股远比之前吞噬污秽残渣时更加深沉、更加玄奥的波动,以沈琰的指骨为原点,无声无息地注入脚下的大地!

这一次,不再是共鸣,而是…**敕令**!

“凝。”

一个冰冷的音节,如同法则的箴言,从沈琰骨架的缝隙中挤出。

刹那间!

以沈琰立足点为中心,前方百丈开外的大地,发生了诡异而恐怖的变化!

焦黑、松软、刚刚钻出嫩芽的土地,连同覆盖其上的残雪与飘落的血梅,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与生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温度与活力,化为一片死寂的、纯粹的、令人心悸的…**灰白**!

这灰白并非静止!它以超越视觉极限的速度,疯狂向前蔓延、冻结!

咔嚓!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仿佛冰川开裂又瞬间冻结的刺耳声响,密集地爆发开来!

灰白所过之处,一切皆被“冻结”!

奔腾的烟尘凝固在空中,如同灰白的石雕!

飘落的雪花定格在坠落的瞬间!

甚至连空气中弥漫的污秽煞气与血腥味,都被强行“冻”住,失去了流动的特性!

这灰白的冻结之力,并非针对物质本身,而是…**法则层面**!它冻结的是空间中的“动”与“变”,冻结的是能量流转的通道!

轰隆隆——!

如同万丈冰河自九天倒卷而下!

一道宽逾百丈、横贯整个战场、高度无限延伸的、纯粹由“冻结法则”构成的灰白色“冰河天堑”,在铁壁卫前锋重骑与帝宫废墟之间,凭空拔地而起!

冲在最前方的上百名铁壁重骑,连同他们身下咆哮的披甲巨兽,连同他们刺出的玄铁长戈,连同他们身上翻腾的污秽红光…所有的一切,在接触到那灰白“冰河”边缘的刹那,瞬间失去了所有动能与光彩!

冲锋的姿态被永恒定格!狰狞的面甲、高举的长戈、巨兽扬起的蹄爪、甚至甲胄缝隙中喷出的污秽气息…全部化为灰白色的、栩栩如生的冰雕!连人带马,连同武器盔甲,被彻底封入这法则的冰河之中,保持着冲锋的瞬间,却再无一丝生机!如同一幅庞大而诡异的战争浮雕!

轰——!

后方汹涌而至的铁壁卫洪流,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叹息之壁!巨大的惯性让后续的骑兵阵列瞬间发生恐怖的挤压、碰撞!沉重的玄铁重甲相互撞击、变形,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哀鸣!无数骑士被硬生生从坐骑上抛飞,又狠狠砸在后方同袍冰冷的甲胄上,筋断骨折的闷响与惨嚎瞬间取代了沉默的冲锋!

整个钢铁洪流的前冲之势,被这凭空出现的灰白冰河天堑,硬生生扼断!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

“什…什么东西?!”

“法则…冻结?!”

“妖法!是妖法!”

“破开它!冲锋!” 军阵中响起军官嘶哑变调的咆哮。

幸存的修士和士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神迹般的一幕,劫后余生的狂喜与难以置信的震撼交织,让他们几乎忘记了呼吸。周骁握着刀柄的手都在颤抖,独眼中爆发出灼热的光芒。老道更是失神地喃喃:“言出法随…冻结虚空…殿下…殿下对那道种裂痕中新生的力量…掌控已至如斯境地?!”

沈琰熔金琉璃骨的身躯,在释放出这横绝天地的“冰河”后,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颅骨内的幽芒剧烈地闪烁了一次,如同风中残烛。胸膛内,那道种裂痕边缘刚刚弥合了些许的灰白光丝,骤然黯淡下去,那道贯穿核心的裂痕,似乎又加深了一丝。

强行调用这新生未稳的法则之力,构筑如此庞大的冰河天堑,对他受创的道基,同样是沉重的负担!

但他没有停顿。

冰冷的“目光”穿透混乱的铁壁卫军阵,再次锁定了军阵中央,那个被重甲护卫、气息污秽的暗金重甲将领——那个节点!

被动防御,绝非他的风格。幽瞳已锁定仇雠爪牙,岂容其全身而退?

沈琰抬起的熔金右臂骨,并未放下。五指张开,掌心虚对,遥遥锁定混乱军阵深处那个暗金的身影。

颅骨内的幽芒,瞬间收缩到极致,化为两点比深渊更黑暗的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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