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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安静地听着。这些句子对他而言早已烂熟于心,此刻听着哥哥认真的诵读,心境却与昨日截然不同。他不再急于证明什么,只是感受着这平淡的、兄长为病中幼弟读书的温情时刻。

李朗读了一段,停下,看向李明:“明儿,可还记得?”

李明点点头。

李朗眼中掠过一丝欣慰,随即又涌起更深的期冀。他放下书,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放得更低了些,带着一种兄长的谆谆教诲:“明儿,你要记住,书乃圣贤之道,进身之阶。我们李家虽非显宦,却也世代耕读传家。爹为一方父母,夙兴夜寐,所求不过黎民安泰。然吾辈读书人,更当以功名为念,光耀门楣,上不负君恩,下不负祖宗所望。”他的语气变得郑重,眼神明亮而坚定,“大哥如今在县学进益,不敢有丝毫懈怠,便是为此。你…你天赋异禀,更当珍惜,切不可荒废了这天赐的机缘。待你身子大好了,大哥亲自教你开蒙,从《千字文》、《百家姓》始,扎扎实实打好根基。他日金榜题名,方不负我李家门楣!”

少年清朗的声音在斗室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和沉甸甸的期许。李明望着哥哥眼中那簇名为“功名”的炽热火焰,那火焰映照着他清瘦而执拗的面庞,仿佛要将这小小的房间都点燃。那是一种纯粹的、被时代洪流深深烙印的信仰和渴望。

科举…金榜题名…光耀门楣…这些词汇如同沉重的砖石,一块块垒砌在李朗的肩头,也无声地压在了李明的心上。在这个世界,这似乎就是读书人唯一的通天之路。而自己这“过目不忘”的天赋,在哥哥眼中,无疑是踏上这条路的无上利器。

李明沉默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看着李朗眼中那燃烧的火焰,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落在他尚且稚嫩的肩膀上。

日头渐渐西斜,将窗棂的影子拉得老长。前衙的方向隐约传来击鼓和呼喝的声音,那是升堂问案的信号,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渐渐平息。又过了许久,一阵沉稳而略带疲惫的脚步声才由远及近。

门帘掀开,父亲李承宗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代表身份的青色官袍,只是此刻脱去了严肃的官帽,露出一丝不苟梳着的发髻。官袍的料子明显比李朗的细棉直裰要好上许多,但颜色已有些发暗,袍角和袖口处,几处不显眼的地方打着同样青色、却因浆洗次数不同而略有色差的细密补丁。他的面容带着明显的倦色,眉心刻着深深的川字纹,仿佛刚刚卸下千斤重担。但当他跨进门槛,目光触及靠在床头的李明时,那深锁的眉头立刻舒展了许多,疲惫的眼底也泛起一丝真切的暖意。

“明儿醒了?今日感觉如何?”李承宗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沉稳气场,但此刻刻意放柔了语调。

“爹。”李明小声唤道。面对这位父亲,他本能地感到一丝压力。

李承宗走到床边,目光如鹰隼般在李明脸上逡巡片刻,着重看了看他的眼神和唇色,才微微颔首:“嗯,气色确有好转,眼神也清明了些。很好。”他没有像王氏那样伸手抚慰,只是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

“老爷辛苦了。”王氏闻声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刚熬好的银耳羹,您和孩子们都喝点润润。”

托盘上放着三只粗瓷小碗,里面盛着清澈的、点缀着几颗红枣和零星银耳的羹汤,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李承宗在桌边的主位坐下,王氏将一碗羹放在他面前。李朗也坐到了下首。春桃则连忙将另一碗端给李明。

李承宗拿起调羹,却没有立刻喝。他抬眼,目光缓缓扫过自己的长子李朗和幼子李明,最终落在李明脸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明儿身子见好,为父心甚慰。然学业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朗儿在县学,当勤勉不辍,为诸生表率。明儿,”他的目光锁定李明,带着审视和期许,“你虽年幼,更当知光阴之贵。你大哥言你有过耳不忘之能,此乃天赐之福,亦是我李家之幸。”他顿了顿,语气愈发郑重,“然,切记不可恃才傲物,更不可因此懈怠!天赋如同璞玉,不经雕琢,终是顽石。待你痊愈,开蒙之事不可再耽搁。为父会亲自考校你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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