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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靠近,却又不置一词,那匆匆一瞥,又究竟是何意?那块价值不菲的青玉双螭纹玉佩,在李明脑中留下清晰的印记。

回到喧嚣的悦来客栈,大堂里的气氛比往日更加热烈。空气中弥漫着酒菜香气、汗味和一种近乎狂热的亢奋。各地考生们显然从各自的渠道得到了些消息,正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周先生今日在明德书院文会上,对几个寒门学子的策论点评颇多,尤其是那个青浦来的案首李明,还有那个总穿破衣服的徐静舟!”

“这有什么?陈子安陈公子才厉害!据说他下午直接去拜会了府衙的周师爷!有人亲眼看见他进了周师爷在城南的别院!”

“真的假的?周师爷可是通判大人的心腹,又管着刑名文书,若能得他一言半语……”

“嗨,人家什么家世?咱们羡慕不来!不过,我倒是打听到另一个门路,府学张训导的妻弟开了间书铺,若能高价购得他铺子里秘不示人的‘考前精要’……”

各种小道消息、钻营门路在酒桌间飞快传递,真假难辨,却无不撩拨着学子们紧绷的神经。张铁柱听着这些议论,愤愤不平地低声道:“明哥儿,你看他们!尽搞这些歪门邪道!”

李明摇摇头,示意他噤声。他心中并无多少鄙夷,反倒升起一种深沉的疲惫。府试这张大网,果然牵涉甚广。

他不由又想起文会上孙慕贤那隐蔽的贿赂动作,还有秦墨那意味深长的一瞥。陈子安拜访周师爷的消息,更是印证了“行卷”之风的无孔不入。

回到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嘈杂。李明点亮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斗室内弥漫开。他没有立刻去翻看徐静舟借予的珍贵册子,而是将怀中那枚“黄字 甲寅号”的冰凉竹牌再次拿出,放在灯下。

竹牌表面光滑,朱红的字迹和印鉴在灯影下显得有些刺目。它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像一枚通往未知命运的符牌。

父亲沉静期许的目光,母亲温暖的叮咛,大哥鼓励的笑容,二姐临行前偷偷塞给他的那包驱寒草药……家的影像在昏黄的灯光下变得格外清晰而温暖,如同寒夜中的篝火,驱散了几分他心头的寒意与迷茫。

然而,文会上陈子安的炫耀、孙慕贤鬼祟的贿赂、秦墨疏离的眼神、以及大堂里那些关于钻营门路的窃窃私语……这些府城特有的、带着冰冷棱角的现实碎片,也同时清晰地浮现出来,与家的温暖光影交织、碰撞。

李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牌边缘。他翻开徐静舟那本记录着市井见闻的旧册子,里面那些关于小民挣扎、胥吏弄权、律法在现实泥淖中变形走样的文字,在灯下显得格外沉重。他拿起笔,蘸饱了墨,在稿纸上重重写下“刑赏忠厚之至论”七个字,试图结合周先生的讲授、徐静舟的点拨、以及册子里的世情百态,重新构架自己的思考。

夜渐深,窗外江宁府的灯火渐次熄灭,只余下零星的几点光芒在寒夜中飘摇。斗室之内,唯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灯芯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李明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停笔凝思,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徐静舟的册子摊开在手边,那些带着烟火气的记录,正艰难地融入他原本由经义构成的思维框架。

就在他全神贯注,试图将冰冷的律条与人间的悲欢捏合在一起时,窗纸上突然映出一个快速掠过的黑影!紧接着,只听“啪”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小东西撞在了窗棂上,随即滚落在地。

李明悚然一惊,猛地抬头看向窗户,心脏在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是谁?是风?还是……他迅速吹熄了油灯,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

他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侧耳倾听。屋外寒风依旧呼啸,客栈其他房间也隐约传来鼾声,似乎并无异常。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窗缝,刺骨的冷风立刻灌了进来。借着外面微弱的雪光,他低头向窗下地面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用油纸包裹严实的纸团,正静静地躺在墙根的阴影里,像一只蛰伏的毒虫。

李明的心沉了下去。他没有立刻去捡,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团黑暗中模糊的轮廓,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这突如其来的“礼物”,在这府试前夜,如同一个无声的警告,又或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陷阱。未知的阴影,已悄然潜至他的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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