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科举之路,竟如此“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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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何物?”李明看着这件充满后现代抽象派艺术气息的“战袍”,嘴角微微抽搐。
“铁布衫啊!”张铁柱一脸得意,拍得麻布梆梆响,“双层加厚的!我试过了,小刀都划不破!明哥儿你院试的时候就穿在里面!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那帮歹人想暗箭伤人?门儿都没有!”
李明看着那件穿上估计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写字都成问题的“铁布衫”,再看看张铁柱脸上那“快夸我机智”的憨厚期待,一时语塞。忠叔直接以手扶额,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铁柱啊…”李明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院试在八月,酷暑难当,号舍密不透风如同蒸笼。我若穿上这个,恐怕还没等歹人动手,自己就先中暑‘梦碎’了…”
张铁柱一愣,看看手里的“铁布衫”,又想象了一下李明在蒸笼般的号舍里裹着厚麻布挥汗如雨、摇摇欲坠的模样,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啊…那…那咋办?”
“你有这份心,比什么都强。”李明拍拍他的肩膀,心中暖流涌动,驱散了些许阴霾,“看好门户,护好忠叔和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毒砚带来的阴影并未因它的暂时封存而消散,反而像无形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李明备考的每一个细节。
他研墨时,会下意识地停顿,仔细嗅闻墨锭的气味,反复确认砚台是自己带来的那一方普通货色。提笔蘸墨,指尖传来的触感也让他心头微凛,总会不自觉地看看指尖是否无恙。那方墨玉歙砚幽蓝的缝隙,如同烙印在脑海深处,时不时跳出来,无声地提醒着无处不在的杀机。
《澄怀园语》成了他平复心绪的唯一良药。“制怒如制水,贵在疏导而非壅塞”,“视险如夷,心自定之”。守拙斋主的谆谆教诲如同甘泉,一遍遍洗涤着他心中翻腾的惊怒与后怕。他强迫自己沉入经义的海洋,将每一句圣贤之言咀嚼透彻,将徐静舟札记中的世情百态与周教谕的策论精髓反复揣摩、融合。压力与危机,反而淬炼出更极致的专注。
两天后的清晨,忠叔带着一身晨露的微凉气息匆匆回来,脸色异常凝重。他反手紧紧关上房门,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少爷,老奴…打听清楚了。那个赵德财,他…他有个亲外甥,名叫钱玉堂,正是此次江宁府参加院试的童生之一!据闻,此子书读得平平,却心高气傲,仗着舅舅财势,素来跋扈,放言此次必取生员功名!”
李明正在临帖的手腕蓦然一顿,一滴饱满的墨汁从笔尖坠下,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开一团浓重的黑。钱玉堂!这个名字如同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连日来的迷雾!
所有的线索——赵德财突兀的拜帖和“厚礼”,砚台中致命的“见青”,矛头直指他李明这个府案首…原来根子在这里!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外甥能“必取生员”,为了扫除他李明这个最大的障碍,这对舅甥竟能下如此毒手!
一股混杂着愤怒、鄙夷和彻骨寒意的情绪涌上心头。科举之路,竟已肮脏、血腥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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