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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外的河渠边,他看农夫踩着老旧的水车,费力地引水灌溉龟裂的田地。听老农叹息今年雨水不均,里长又催着加派河工去疏浚官府根本不管的、淤塞的支渠…

在书铺,他不仅买经义注疏,也留意那些记录地方风物、物价变迁、甚至街谈巷议的笔记杂谈。

这些所见所闻,如同无数细微的溪流,汇入他的脑海。它们不再是书本上冰冷的文字,而是带着温度、带着汗味、带着叹息、带着希望的鲜活生命。那些关于民生疾苦的策论题目,渐渐有了具体的面孔和声音。

一天傍晚,李明在书房整理白天的见闻笔记。张铁柱端着一盘刚买的桂花糕进来,嘴里还在嘟囔:

“明哥儿,你说奇不奇怪?今天俺去买糕,听那糕铺老板跟人吵架,说是什么‘火耗’又涨了?这‘火耗’是个啥玩意儿?还能烧钱不成?”

“火耗?”李明放下笔,眼神一凝。他当然知道“火耗”是什么。这是地方官府在征收赋税(尤其是粮食折银)时,借口银两熔铸会有损耗,而在正税之外额外加征的部分。这本是弥补损耗的合理名目,但在实际操作中,却成了贪官污吏盘剥百姓的绝佳工具!

“火耗”征收多少,全凭官吏一张嘴,往往远超实际损耗数倍、数十倍!

“铁柱,你仔细说说,那糕铺老板怎么说的?”李明追问。

“哦,他说啊,”张铁柱努力回忆着,“好像是衙门来收什么…地丁银?反正就是要交银子。那衙役说,十两银子的税,要加收二两银子的‘火耗’!糕铺老板不干,说往年都是一两,今年凭啥涨?那衙役就凶他,说今年‘炉子不好烧’,损耗大!还说什么…‘上头’定的规矩!不交就封铺子!老板没办法,骂骂咧咧地给了…俺听着都来气!这不是明抢吗!”

李明的心沉了下去。火耗加征!这是最直接、最粗暴的盘剥!糕铺老板的遭遇,绝非个例!这“炉子不好烧”的背后,是层层加码的贪婪!这不正是吏治腐败、鱼肉乡民的最典型例证吗?

他立刻将这个案例详细记录下来,旁边标注:“火耗之弊,猛于虎也!糕铺老板之怨,乃万民之怨!” 这个鲜活的例子,比任何空洞的批判都更有力量!

合上笔记,李明走到窗边。暮色中的江宁府,万家灯火次第亮起。每一盏灯火下,或许都上演着类似糕铺老板的无奈,或米市妇人的艰辛,或卖饼老汉的挣扎。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察万家情…”李明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明悟的光芒。他终于明白了周教谕和守拙斋主反复强调“务实”的深意。经义的微言大义,需要皓首穷经去参悟;

而策论的根基,则深植于这滚滚红尘、芸芸众生的烟火气息之中!唯有真正理解、体察这世情百态,写出的策论,才能言之有物,切中时弊,而非空中楼阁!

月华如水,流淌在桨声灯影的秦淮河上。画舫如织,丝竹管弦之声袅袅传来,夹杂着歌女婉转的唱腔和游人的笑语喧哗。这里是江宁府最负盛名的销金窟,温柔富贵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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