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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血出多了,阴虚有热,”岐大夫说,“得先止血,再补阴。小周,记个散剂:三七、白及、乌贼骨,三样等量,研成细末,每次五到十克,用白开水送服,一天三到五次。”

小周疑惑:“师父,这三样药为啥能止血?”

“《神农本草经》说三七‘主止血,散血,定痛’,白及能收敛止血,还能护胃黏膜,乌贼骨制酸止血,三样合起来,既能止血,又不留下瘀块,这叫‘止血不留瘀’。”岐大夫叮嘱妇人,“要是婆婆不能咽,就用盐水调开,从胃管打进去,血止了再慢慢调补。”

妇人拿着药粉要走,岐大夫又喊住她:“让婆婆少翻身,别折腾,血就像河里的水,水流稳了,伤口才能长好。”

五、后遗症期,丸药缓调

第二天一早,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进来,手里攥着个布包。“岐大夫,我老伴中风一年多了,说话说不清,腿拖着走,您给看看能不能用点丸药,煎药太麻烦了。”

岐大夫看老爷子的情况:半身不遂,语言謇涩,肢体麻木。“这是中风后遗症,气血瘀阻得久了,得慢慢调理,丸药合适,像小火炖肉,慢慢入味。”

他开的方子是:生黄芪二百四十克,水蛭九十克,土鳖虫九十克,炙穿山甲六十克,丹参一百二十克,桃仁四十五克,红花六十克,胆南星六十克,天竺黄六十克,苍术六十克。“把这些药研成细末,炼蜜为丸,每丸九克,早晚各一丸。”

小周问:“师父,这里黄芪补气,水蛭、土鳖虫活血,胆南星化痰,是不是兼顾了气虚、血瘀、痰浊?”

“对,”岐大夫点头,“后遗症就像老墙裂缝,得一边补墙,一边填缝。黄芪补气,像给墙加水泥;水蛭、土鳖虫破瘀,像把裂缝里的脏东西清出来;胆南星、苍术化痰湿,不让新的杂质堵进去。蜜丸性子缓,能慢慢滋养,比汤药更适合长期调理。”

老太太问:“这药能预防再中风吗?”

“能,”岐大夫说,“这里的丹参、红花能活血,苍术能祛湿,对高血压、高血脂也有好处,就像给血管定期清淤,不容易堵。但得坚持吃,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六、患肢疼痛,外熏内调

连着几天,岐仁堂的病人络绎不绝。有个老爷子中风后,患肢总疼,晚上睡不着,儿子推着轮椅来。“岐大夫,我爹的腿疼得钻心,贴膏药也不管用。”

岐大夫看患肢皮肤发紫,摸上去冰凉。“这是络脉瘀阻,又受了风寒,气血过不去,就像水管冻住了,得先暖开。”

他开了外洗的方子:当归三十克,丹参三十克,桂枝十五克,透骨草三十克,羌活三十克,艾叶三十克,乳香十克,没药十克,红花十五克。“水煎了,先熏后洗,再热敷疼痛的地方,每次半小时,一天两三次。”

小周问:“师父,这外洗的药为啥用桂枝、艾叶?”

“桂枝能温经通络,艾叶散寒止痛,透骨草能把药力带到骨头缝里,乳香、没药活血止痛,”岐大夫解释,“外治能直接作用在患处,就像给冻僵的手脚烤火,比吃药来得快。再配上内服药,内外夹攻,疼痛才能消。”

老爷子儿子说:“我给我爹按腿时,他总说麻,这是咋回事?”

“麻是气血快通了,但还没通透,”岐大夫打比方,“就像水管快通了,水流过去时会咕噜响,气血通的时候,就会麻痒,坚持熏洗,慢慢就不麻了。”

七、阴虚内热,滋阴养血

一周后,之前那个急性中风的老太太家属来了,说痰少了,大便通了,但总觉得手脚心热,头晕。岐大夫说:“这是出血后,阴血亏了,阴虚生内热,得滋阴养血。”

他开的方子是:当归二十克,川芎二十克,白芍二十克,生地二十克,炙甘草五克,党参二十克,白术二十克,云苓二十克,远志二十克,麦冬三十克,阿胶二十克,五味子十克,陈皮十克,地骨皮十二克,菊花九克。

“师父,这是四物汤、四君子汤和参麦散合起来了?”小周问道。

“对,”岐大夫点头,“四物汤补血,四君子汤补气,参麦散滋阴,再加地骨皮、菊花清虚热,阿胶补血止血。就像地里缺水缺肥,既得浇水(滋阴),又得施肥(补气血),庄稼才能长好。”

家属问:“阿胶咋煎啊?”

“阿胶得烊化,”岐大夫叮嘱,“把阿胶打碎,用药汤冲开,再搅一搅,趁着温喝,别煮糊了,糊了就没药效了。”

八、肾虚型中风,补肾填精

一个月后,岐仁堂来了个特殊的病人,中风后半身不遂,还总说腰酸腿软,晚上起夜多。“岐大夫,我这病吃了好多活血药,就是不见好,是不是没治了?”

岐大夫看他舌淡,脉沉弱,尤其左尺脉几乎摸不到。“大爷,您这不是单纯的血瘀,是肾虚了。《黄帝内经》说‘肾主骨生髓,脑为髓之海’,肾虚了,髓海不足,气血没法正常运行,就像河道源头没水,下游自然淤堵。”

他开的方子 heavy on 补肾药:熟地三十克,山萸三十克,茯苓二十克,泽泻十五克,丹皮十五克,山药三十克,人参二十克,枸杞子二十克,鹿角胶五克,龟板胶十克,牛膝二十克,杜仲炭十克等。“这是六味地黄丸加了补气血、填精髓的药,得慢慢补,就像给老树施肥,得把根养壮了,树才能发芽。”

老爷子问:“这药得喝多久?”

“最少一个月,”岐大夫说,“肾虚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补也得慢慢来,别指望一口吃成个胖子。喝完觉得腰不酸了,夜尿少了,就是见好了。”

尾声

秋末的一天,小周整理药柜时,看着墙上挂满的锦旗,问岐大夫:“师父,中风的方子这么多,到底哪个最好?”

岐大夫正在晒黄芪,拍了拍手上的土:“没有最好的方子,只有最合适的方子。就像给人穿衣,胖子穿大码,瘦子穿小码,辨证准了,方子就对了。《伤寒论》说‘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这才是中医的根。”

夕阳透过窗,照在岐仁堂的药柜上,当归、黄芪、川芎……每一味药都像是在诉说着辨证施治的故事。岐大夫拿起一把菊花,轻轻吹去浮尘,小周知道,明天一早,岐仁堂的木门还会准时打开,等着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用一剂一方,守护着街坊们的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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