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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什纳看着两个孩子亲昵的样子,笑着对星风说:“星风,今天给你放一天假,陪安度因王子好好在城里逛逛吧。但是不许调皮捣蛋,听到了吗?”

“知道啦,艾什纳母亲最好了!”星风欢呼一声,拉起安度因的手就往外跑,“安度因哥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逐风城可好玩了!”

“慢点,星风!”安度因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无奈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纵容。

看着两个少年如同脱缰的小马驹般欢快地跑出店门,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艾什纳和瓦兰奈尔相视一笑。

“年轻真好啊。”艾什纳轻声感叹,眼中充满了慈爱。

瓦兰奈尔点了点头,扶着母亲重新坐下:“母亲,您放心,我会照看好星风殿下的。您安心养胎最重要。”

艾什纳握了握儿子的手,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慰藉。

与此同时,逐风城王宫的露天阳台上。

夜雨·莱纳德和瓦里安·乌瑞恩并肩而立,凭栏远眺。

从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逐风城,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无尽之海,近处是规划整齐的城区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清爽的海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袍,带来一丝惬意。

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和两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独特香气的“西部荒野之息”特调饮品——这是夜雨结合了雪茄的某些萃取物和潘达利亚草药制作的新式提神饮料,味道醇厚,回味悠长。

“你的逐风城,真是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王国都城了。”瓦里安抿了一口杯中的饮品,感受着那股独特的辛辣和甘甜在舌尖弥漫,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

“秩序井然,却又不失活力。商业繁荣,民心安定。夜雨,你治理国家确实有一套。”

夜雨微微一笑,端起自己的杯子,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晃动着,看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旋转:“瓦里安吾兄过奖了。不过是借鉴了一些暴风城的经验,再加上一点点运气罢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说起来,这次吾兄大驾光临,除了例行的盟友互访,怕是还有别的事情吧?”

瓦里安闻言,哈哈一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爽朗,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老父亲”式的小算盘:“夜雨老弟就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嗯……确实有点私事。”

他拿起桌上的雪茄,夜雨很自然地递过一个地精打火机,帮他点燃。

瓦里安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浓郁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你也知道,安度因那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思却比同龄人要成熟得多。

平日里对什么都淡淡的,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唯独……”瓦里安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唯独对你家那位银月公主,呃,我是说西尔芙,似乎……很上心啊。”

夜雨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但他并没有点破,只是配合地露出一丝惊讶:“哦?竟有此事?西尔芙那孩子,平日里除了魔法就是看书,性子也安静,没想到还能入得了安度因王子的眼。”

瓦里安见夜雨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也不恼,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

和夜雨这种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样,你来我往,虚虚实实,像下一盘精妙的棋局。

“哈哈,缘分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瓦里安笑道,“西尔芙那孩子,我虽未曾细看,但听闻其美貌与智慧并存,魔法天赋更是惊人。莉安德拉弟妹也是顶级法师,你们的女儿,自然是很优秀的。”

他话锋一转,开始旁敲侧击:“说起来,西尔芙也到了快要考虑婚嫁的年龄了吧?你们逐风城的青年才俊虽然不少,但放眼整个联盟,能配得上她的,怕也是屈指可数啊。”

夜雨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饮料,慢悠悠地说道:“孩子们的事情,我一向主张让他们自己做主。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我们做父母的,瞎操心也没用,反而可能适得其反。”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瓦里安一眼。

瓦里安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嘛。适当的引导,还是有必要的。”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打算将话题引向更深层次,“你看,安度因这孩子,虽然是暴风城的王子,未来的国王,但他性子仁厚,不像我这么……嗯,粗犷。西尔芙若是……”

就在瓦里安深吸一口气,准备将那句“不如我们两家结个亲家如何”说出口的千钧一发之际,异变陡生!

一道刺目的蓝色奥术光辉在阳台中央凭空闪现,强大的魔力波动瞬间扰乱了周围的元素平衡。

一个略显急促、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女声从光芒中传出,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与不安:

“夜雨!瓦里安!紧急情况!”

光芒散去,吉安娜·普罗德摩尔女士的魔法影像清晰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她穿着肯瑞托议会成员的法袍,脸色苍白,美丽的脸庞上布满了忧虑和焦急,甚至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

“吉安娜?发生什么事了?”夜雨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他知道吉安娜的性子,若非天大的事情,她绝不会如此失态,更不会用这种紧急通讯方式直接打断他们的会面。

瓦里安也收起了脸上那副准备“卖儿子”的表情,眉头紧锁,沉声问道:“普罗德摩尔女士,是联盟出了什么变故吗?”

吉安娜的魔法影像微微晃动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用一种近乎艰涩的语气说道:“不……不是联盟……是部落……是萨尔!”

“萨尔?”夜雨和瓦里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萨尔,部落的前任大酋长,自从将酋长之位传给加尔鲁什·地狱咆哮之后,便一直致力于修复大地的创伤,鲜少过问部落的事务。

他怎么会通过吉安娜来传递紧急信息?

吉安娜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的,是萨尔。他……他向我发出了求援信号。”

“求援?!”瓦里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萨尔向联盟求援?为了什么?”在他看来,萨尔虽然主张和平,但骨子里依旧是部落的兽人,向宿敌联盟求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夜雨的眼神却变得异常锐利,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信号。

能让萨尔放下兽人的骄傲和部落的立场,向曾经的敌人求助,那部落内部一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故,而且,这个变故很可能已经超出了萨尔所能控制的范围。

吉安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似乎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艰难地说道:“加尔鲁什……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和他麾下的库卡隆叛军,已经彻底占领了奥格瑞玛!”

“什么?!”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夜雨和瓦里安的脑海中炸响。奥格瑞玛,部落的首都,戒备森严,怎么可能被轻易占领?除非……

“加尔鲁什发动了政变?”夜雨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吉安娜痛苦地点了点头:“是的。根据萨尔断断续续传来的信息,加尔鲁什以雷霆手段控制了奥格瑞玛的核心区域,将所有不服从他的部落成员,全部驱逐到了贫瘠之地。现在的整个杜隆塔尔,都已经被加尔鲁什和他的死忠追随者所控制。”

她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悲伤和后怕:“沃金……暗矛部族的领袖沃金,因为伤势痊愈后,前去潘达利亚感谢陈·风暴烈酒大师,恰好不在奥格瑞玛,因此逃过了一劫。但是……但是那些留在奥格瑞玛的、忠于萨尔和沃金的追随者,根据萨尔得到的情报……恐怕……恐怕都已经被加尔鲁什……处决了。”

“处决?!”瓦里安的拳头猛地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虽然痛恨部落,但加尔鲁什这种对自己人都下如此狠手的做法,也让他感到齿冷。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权力斗争了,这是赤裸裸的暴行和屠杀。

夜雨的眉头紧锁,他沉声问道:“萨尔现在在哪里?奥格瑞玛内部的情况具体如何?”

吉安娜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无力感:“我不知道萨尔的具体位置。他传递信息的方式非常隐秘和困难,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我们只知道,加尔鲁什在控制奥格瑞玛之后,立刻切断了杜隆塔尔所有对外的正常联系,包括地精的无线通讯和法师的传送节点。

现在的杜隆塔尔,就像一块被黑雾笼罩的禁地,我们完全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加尔鲁什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她看着夜雨和瓦里安,眼神中充满了恳切和绝望:“萨尔……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部落内部,那些反对加尔鲁什的声音,要么被清洗,要么被驱逐,要么就只能选择沉默。

他只能……只能向我们求助,希望我们能够……阻止加尔鲁什进一步的疯狂。”

阳台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冰点。

海风依旧吹拂,但那份惬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和沉重。

瓦里安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带着儿子来逐风城“相亲”,竟然会遇到如此惊天动地的消息。

加尔鲁什·地狱咆哮,那个狂妄自大、崇尚武力的兽人,竟然真的做出了这种弑君篡位、清洗异己的事情。

夜雨的目光则投向了遥远的西方,那是卡利姆多的方向,是奥格瑞玛所在的方位。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分析着这个突发事件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

加尔鲁什控制下的部落,无疑会比萨尔领导下的部落更具侵略性和危险性。

一个封闭的、内部充满了高压统治和狂热战争思想的杜隆塔尔,对整个艾泽拉斯来说,都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而萨尔的求助,则将联盟推到了一个极其微妙的位置。

帮助萨尔,意味着要干涉部落的内政,甚至可能引发与加尔鲁什控制下的部落的全面战争。

但不帮助萨尔,任由加尔鲁什巩固他的统治,那未来联盟将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更加强大和疯狂的敌人。

这场由瓦里安国王“蓄谋已久”的提亲之旅,尚未正式开始,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来自部落心脏地带的血腥风暴,彻底打乱了所有的节奏。

艾泽拉斯的天空,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更加阴云密布。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被仇恨和力量冲昏了头脑的兽人——加尔鲁什·地狱咆哮。

逐风城的阳光依旧明媚,但两位王者心中,却已是寒意渐生。他们知道,一场席卷整个艾泽拉斯的更大风暴,或许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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