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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运如何?”王至诚又问。
韦千里再观王至诚一副精明相,说话气势沉稳,舒缓有力,再看看他一双白白面面的手掌和细细长长的手指,于是说:“不进翰林院,也是民间一艺人。结合你的日柱透财官印,你还有暗藏国之大器,比如像书圣《兰亭序》真迹一样的国宝啊!”
王至诚端详着眼前的韦千里,看似十八左右,然而,仔细看来,大约五十上下。加上刚才伶俐的口气,具有独到的感染力和哄骗力。王至诚断定这韦千里非真,可又是谁呢?为什么要装扮一个韦千里到这里拜师学易?王至诚一时想不起来。
凭心而论,一个刚出道不久的毛小伙子还没有如此的能力,帮他的“贴靴”不是一般的雇人,而是心甘情愿的民国一命理大师徐乐吾。其实,在韦千里和王至诚问话对答的过程中,王至诚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把心事泄露了出来。将“把簧”、“把现簧”和王至诚的“自来簧”综合判断之后,打暗号给韦千里,加上韦千里的口才和套话,当然是一算一准。
王至诚决定从韦千里身后的徐乐吾,再打探:“既然算到了我有牢狱之灾,怎么去掉?”
坐在不远处的袁树珊接着王至诚的话说:“预测到有灾就要想办法解灾,就好像到医院去检查一样,查到病岂有不治的道理?”
韦千里摇了摇头,看来他还没有掌握这独门绝技。
王至诚笑道:“韦千里年方十七,只是多用了一些客套、瞎子蒙、贴靴等拿不到桌面上的套路。””
“至诚根本没有结婚,何谈妻子外遇,给我戴路帽子?又何谈子女多少?从东京留学归国,没有工作,又没有何谈官职?发什么财?”
徐乐吾批评王至诚:“信则有,不信则无。人可以不信命,但不能拿命当儿戏。”
王至诚反驳:“刚才韦千里说我‘双双一个无’,可以一个没有,只剩一个,可以双双都在。徐大师又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些和当年三个秀才进京赶考找命理先生,先生举出三个指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徐乐吾说:“命理术数属于易经,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一般人穷一生之努力也未必能参透十之一二。不懂可以学,但不能横加指责,太无知啊?”
王至诚说,“自唐宋以来到明清,命理学热潮由上层社会下移到民间的势头更猛,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命学流派繁杂泛滥,泥沙俱下,鱼龙混杂,或有悖命理精蕴;或哗众取宠;或套用命诀格局;或自圆其说;或以上诸种情况兼而有之,何谈准确率?”
徐乐吾说:“去劣取精,去伪存真。我们一直在系统地整理工作,并发明创作。”
王至诚不客气地说,“某些大师从古人的故纸堆里扒拉出来的东西,不是纷呈异彩,而是乌烟瘴气。可见,发明创造对于今日‘大师’来说不是吃生菜一般容易。”
“至诚,说的不错。”袁树珊走过来,加入到讨论的行列,他说:“社会上不少‘半仙’、‘大师’们打着“易学预测”的幌子,冠上响亮的名号,凭三寸不烂之舌招摇撞骗;不乏一些游手好闲的小文化人,或粗通一点易理知识的人,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借此骗钱、骗色。久而久之便使易学、国学蒙上了迷信色彩。”
王至诚说:“这个韦千里和徐乐吾,真是胆大骗人骗到命理学大师袁树珊和葛月潭道长?他们根本不是真的韦千里和徐乐吾,而是化了妆的日本特高课间谍佐藤松本和他的学生藤原朴田。”
佐藤松本和藤原朴田被王至诚看穿了真面目,二人卸了妆。佐藤松本自圆其说:“我们这么做,就是试探你们谁是真正的神相?原来袁先生的技术不过如此,倒不如我这位留日的学生王至诚。”然后喊过藤原朴田,“藤原君,我们走!”
“人各有志,算我袁某人看错人了!”袁树珊一脸的怨气,先告辞了葛月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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