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情侣默契考验(林薇季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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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端坐在单人沙发里,米白连衣裙裹着她,像橱窗里精心摆放的易碎品。
双手乖乖交叠在膝上,指尖却像不听使唤的坏零件,绞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手背柔软的皮肉里,掐出几个惨白的月牙印。
默契?呵,不过是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剐开结痂的皮肉,让人看清楚底下流着脓的伤口。
季峯,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让我看看,在你那座冰雕堡垒里,我的位置是不是早被文件柜和奖杯挤没了?
那层暖甜的甜桃信息素,努力刷着存在感,可惜内核的青柠酸气儿已经不受控地冒了头,昭示着平静湖面下的暗潮汹涌。
她盯着悬浮屏,像个等待审判的战士。
斜对角,季峯峯宛如一尊深灰冷雕,由最坚硬的寒冰和最沉重的铅块浇筑而成。
衬衫线条硬得能硌伤人,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在对抗无形的重力。
他目光死死焊在自己叠放的手上,指腹无意识地、一遍遍摩挲着无名指指根那片早已空白的皮肤,那里曾经戴着一枚素戒,如今只剩下皮肤被反复摩擦后留下的、不易察觉的微红和习惯性的空洞。
默契…有什么意义?
记住那些琐碎的过往,除了证明曾经愚蠢地暴露过软肋,还能带来什么?
林薇,你期待的答案是什么?
是承认那些你所谓的“用心”只是助理采购清单上的例行公事?
还是揭穿你那些“惊喜”背后,不过是为了填补我永远缺席的焦虑?
这场公开处刑,不如速死。
导演: “林薇小姐,季峯先生,欢迎参与‘前任默契考验’。让我们看看,分开的时光在回忆上刻下了多少偏差。第一题:第一次暧昧氛围满溢的约会地点?”
两人同时在平板输出了答案。
“江边露台。风很大。”
“跨年烟花的江边露台。”
听到问题的时候,林薇脑海瞬间炸开烟花灰烬。
冰冷的江风带着湿气钻进衣领,绚烂的灯火在她眼中坠落,还有那个温度高得异常的掌心,带着微微汗湿的紧张
——他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覆上她手背时,她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滚烫的手攥紧又松开,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血液冲刷着耳膜,轰鸣作响。
天知道她当时心跳快得像要开上高速公路,嘴上却为了掩饰那份慌乱和甜蜜的眩晕,轻飘飘来了句“烟花…吵死了”。
她飞快地剜了季峯一眼,那眼神像被刺扎了般迅速收回,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残留的期冀和更深的刺痛。
季峯纹丝不动,宛如入定老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像困兽在撞击牢笼。
林薇那一眼,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进他刻意冰封的记忆深处。
那堵雪松冰墙内部,分明传出了极其细微又无比清晰的冰裂声——“咔啦”。
他搭在膝盖上的左手食指,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仿佛想攥紧什么,又强行松开。
导演: “不错,记忆一致。那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呢?导火索是什么?”
“…社交界限。”
“与异性朋友的社交界限争议。”
屏幕上仿佛映出那条该死的、来自某位合作女星的、语焉不详的暧昧节日问候短信(虽然事后查证是群发)。
她当时捧着手机,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质问的声音都在抖。
而他呢?
他坐在书桌后,头都没抬,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下属提交了一份逻辑混乱的报告,语气平静得残忍:
“林薇,你管得太宽了。这是工作,仅此而已。”
门被她摔上的那声巨响,和他僵立在玄关阴影里一整夜、如同一尊沉默石像的背影,此刻都化作了无数冰冷的冰凌,在记忆里呼啸着刺向她的心脏,带来迟滞的、绵长的痛楚。
林薇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甜桃核里的青柠锋芒彻底迸发,混合着一丝铁锈般的腥气: “…社交界限。”
声音低哑下去,每个字都裹着被划开的旧伤疤渗出的、尚未干涸的血腥气。
她猛地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尝到一点腥甜,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哽咽。
季峯的下颌线瞬间绷成一条凛冽的直线,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视线依旧死死钉在屏幕上某个虚无的点,握着电子笔的右手悬停着,指关节用力到泛出青白的死色,手背上青筋如盘踞的毒蛇般狰狞暴起。
那圈雪松屏障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挤压,寒意更沉更冷了,几乎冻结了周遭的空气,连悬浮摄影球的运行轨迹都似乎变得凝滞。
他握笔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笔尖在虚空中划出几不可见的、凌乱的轨迹。
最终吐出的答案一致:与异性朋友的社交界限争议。声音冰冷,不带一丝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尘封卷宗里的旧案。
导演: “接下来是礼物与承诺。林薇小姐,在交往期间,季先生送过您最用心、让您印象最深刻的礼物是什么?”
林薇眼底那点微弱的、因第一题“默契”而燃起的光,“啪”地彻底灭了。
脑海中,那些昂贵的、带着品牌Logo、包装精美却总由助理代购转交的奢侈品像走马灯一样飞速闪过:限量版包包、高定珠宝、稀有皮具……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标签上仿佛都盖着“助理代办”的印章。
唯一鲜活的记忆,是她重感冒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时,厨房里传来的焦糊味和笨拙的锅碗瓢盆碰撞声。
他端来一碗米粒糊成团、带着可疑黑点的白粥,眉头皱得死紧,仿佛在攻克一项世界难题……这能算“礼物”吗?
顶多是“影帝直男厨房翻车实录”,带着施舍般的笨拙,和一丝她当时强行解读出的、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关心。
林薇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比哭还难看的弧度,甜桃香彻底被铁锈的腥气侵蚀殆尽: “…哈,最用心?”
她像是被这个词狠狠烫着了,目光像受惊的鸟雀,仓惶地从季峯脸上移开,投向窗外虚假的海景,又飞快垂下,无处安放。
声音轻飘飘,带着浓重的自嘲和疲惫,
“可能…他的心意都拿去走红毯了?毕竟,影帝的‘用心’是稀缺资源,轮不到我这里。”
林薇抬手,状似无意地飞快拂过眼角,指尖带过一点湿意。
季峯的身体仿佛被一支无形的、淬着剧毒的冰箭狠狠射中!
他终于抬起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平静无波,而是冷得像北极万年不化的冰锥,带着被冒犯、被轻视的滔天怒火,狠狠扎向林薇!
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刺穿她的灵魂,带着一种被深深误解却又无从辩解的暴戾。
无形的雪松冰墙内部,清晰可闻地炸响一片“嘎吱嘎吱”的碎裂声,如同冰川在哀鸣、在坍塌!
他周身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连坐在远处的乔然都下意识地搓了搓胳膊。
季峯搁在扶手上的左手猛地攥紧扶手边缘,昂贵的真皮面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留下几道深刻的指痕。
导演: “那么季先生,是否有林薇小姐曾明确期待,但您最终未能兑现的承诺?请具体描述。” 屏幕浮现提示词:【每周电影日】、【养宠物】、【一起去某地旅行】……
空气彻底凝结!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林薇的心跳如同被一只冰冷而巨大的手攫住,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
分手前那个凄冷的雨夜在她眼前无比清晰地具现化:
窗外是瓢泼大雨,屋内暖气开得很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她蜷缩在冰冷的沙发角落里,怀里抱着一个空空的宠物猫窝
——那是她几个月前就买好的。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和乞求,声音轻得如同呓语:
“季峯…我们能…养只猫吗?就一只…很小很小的,橘猫或者白猫都行…我保证什么麻烦都没有,我会照顾好它的一切,不用你操心…就让它…陪陪我,行吗?”
声音里的脆弱和希冀,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怜。
而他呢?
他站在玄关刺眼的白光与身后浓重黑暗的交界处,身影模糊不清,看不清表情。
只听到一句比窗外的冰雨还要冷冽、还要无情的话砸过来,将她最后一点期盼彻底碾碎:“没时间,也没必要。林薇,你太依赖了。”
那语气,就像在评价一件不合格的商品。
季峯的喉结猛地上下滚动,像是要咽下滚烫的、几乎要灼穿喉咙的岩浆。
巨大的愧疚和某种更深的、无法言说的痛苦瞬间攫住了他。
膝盖上的双手攥紧成拳,指节用力到惨白,手背上青筋如同盘踞的毒蛇,狰狞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嘴唇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冷酷的直线,下颌线绷紧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他在用全身的力气,镇压体内那头因回忆而咆哮、因痛苦而暴怒、即将破笼而出的凶兽。
那圈雪松屏障如同被无形的、巨大的打桩机从内部狠狠锤砸的冰湖,裂痕疯狂蔓延,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刺骨的寒意带着毁灭性的气息汹涌而出,几乎冻结了周遭的空气,连光线都变得扭曲!
季峯猛地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濒死的鱼,颈侧的血管因过度压抑而可怕地贲张。
令人窒息的沉默像粘稠的沼泽般吞没了一切,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他喉间滚动,发出一个沙哑破碎、如同砂砾摩擦的声音:
季峯峯的声音像在冰窟窿里浸了三天三夜,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冰碴:“…养猫。”
两个音节,重若陨石,狠狠砸在客厅中央死寂的空气里!
也如同两记重锤,狠狠砸碎了林薇心中最后一点幻想的泡沫。
林薇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交叠的双手指节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变得和她苍白的脸一样透明。
导演: “现在,请双方背对背回答本次考验最关键的问题:”“你认为导致你们分手的真正核心矛盾(导火索)是什么?请用不超过五个字的短语描述!” 鲜红大字跳出示例:【信任崩塌】、【目标相悖】、【外力干预】、【激情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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