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块“神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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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不!她是林薇!她的灵魂里刻着不屈和骄傲!她绝不允许自己以这种卑微如尘的方式,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鬼地方!
就在屈辱和愤怒即将化作毁灭性的火焰,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时,星图那冰冷如机械的提示音,如同天籁般再次响起:
【滴!检测到宿主爆发强烈生存意志及外部环境高度威胁。紧急援助协议启动!新手礼包(一次性)发放:能量点 x 10,【基础草药识别图鉴(初级)】已激活并完成加载,可随时调用。】
能量点!整整10点!
希望的火星,骤然在这片名为绝望的、冰冷的死寂深渊里迸发!新的沈微(林薇)的心脏因极致的激动和紧张而疯狂擂动,每一次搏动都像重锤敲击着脆弱的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她立刻用意念死死锁定了那个灰色的【物质转换】图标。
嗡!图标瞬间亮起,由灰转蓝!一个简洁但功能明确的操作界面弹出:【请选择目标转换物品】。列表里大部分选项是高级的灰色(如【精钢匕首】、【简易抗生素】等),只有最底层几项闪烁着微弱的白光:【清水(500ml)】、【粗面馒头(1个,约300千卡)】、【基础清洁皂块(1块)】。
馒头需要8点能量!清水需要5点!皂块只需要3点!能量点太宝贵了!每一分都必须精打细算!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在破败、昏暗的小屋内飞速扫视。墙角堆积的、已经枯黄发脆的杂草?窗台上厚厚的、混合着虫尸的积尘?泥土地面上散落的碎土块?这些都是“基础物质”!
张嬷嬷见她只是捧着碗发呆,脸上怯懦(实则在疯狂操作系统),更加不耐烦了,伸手就朝那破碗抓来,嘴里骂骂咧咧:“磨蹭什么!找打是不是?赶紧给我吃!吃完把碗刷干净送到厨房去!耽误了夫人午膳,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千钧一发!生死时速!
新的沈微猛地垂下头,长长的、干枯打结的头发遮住了她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的眼神。她用尽原主残留的、深入骨髓的怯懦语气,带着讨好的、近乎谄媚的颤抖:“嬷…嬷嬷…息怒…我…我这就吃…这就吃…”她伸出枯瘦如柴、布满细小伤口和冻疮、此刻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捧起那碗散发着地狱气息的馊粥,凑到干裂出血的唇边。
浓烈到令人晕厥的馊臭味直冲天灵盖。她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屏住呼吸,小口小口地、极其缓慢地啜饮着冰冷、粘稠的汤汁,动作看起来“顺从”得令人心酸。然而,她的全部意念,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疯狂地集中在星图界面上,用意念死死锁定了墙角那堆看起来相对“干净”(没有明显霉斑和虫蛀)的干枯杂草。
“物质转换:目标物品 - 【基础清洁皂块(1块)】。消耗基础物质:干燥杂草(约500g)。消耗能量点:3。是否确认?”
“确认!立刻执行!”她在意识中发出无声的、近乎咆哮的呐喊!
星图界面蓝光剧烈一闪!墙角那堆干枯的杂草,无声无息地、如同被无形的分解力场笼罩,瞬间消失了一小部分(约500g),仿佛从未存在过。下一刻,一块约婴儿拳头大小、颜色呈现天然的微黄色、质地略显粗糙但表面光滑、散发着淡淡天然皂荚清香的固体方块,凭空出现在沈微紧贴着冰冷土炕的、破烂衣袖的内侧!带着一丝奇异的、微弱的暖意。
成了!
心脏在胸腔里如同失控的引擎般疯狂咆哮,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孤注一掷后劫后余生的巨大紧张和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不动声色地、用最小的动作幅度,将那块还带着一丝系统转换残留暖意的皂块,紧紧攥在手心,粗糙的棱角硌着掌心的嫩肉。
“张嬷嬷…”就在张嬷嬷以为她“顺从”地喝完了粥,准备一把夺过空碗时,新的沈微(林薇)用原主那种深入骨髓的怯懦又带着点刻意讨好的、细若蚊蚋的声音开口了。她甚至努力地、极其勉强地向上扯了扯干裂的嘴角,试图挤出一个苍白虚弱、卑微到尘埃里的笑容,“您…您的手…保养得真好,又白又细…比…比夫人房里新来的春桃姐姐…看着还…还嫩生呢…”她模仿着记忆中沈微偶尔为了少挨打而讨好下等仆妇时的语气和神态,眼神怯怯地、带着崇拜望着张嬷嬷那双骨节粗大、布满老茧和裂口、指甲缝里嵌满黑泥的手。
张嬷嬷一愣,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其“识相”的恭维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那双因常年干粗活而粗糙不堪的手。一丝被奉承的虚荣感如同油腻的浮沫,在她刻薄的脸上短暂地浮现了一下,随即又被惯有的凶狠取代:“哼!小蹄子少在这儿给老娘灌迷魂汤!皮痒了是不是?赶紧把碗……”
“是…是…嬷嬷教训的是…”沈微装作被吓到,惊恐地缩了缩脖子,然后仿佛鼓起了毕生的勇气,带着献宝般的卑微和小心翼翼,将紧握的、微微颤抖的手伸了出来,在张嬷嬷面前缓缓摊开掌心。一块微黄、规整、散发着天然清新皂荚香气的东西,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那淡淡的、自然的清香,在这充斥着霉味和馊臭的污浊空气里,如同一股清泉,瞬间吸引了张嬷嬷全部的注意。“嬷…嬷嬷…我…我前些日子在…在后山捡柴火时…不小心捡到的…闻着挺香…摸着也滑溜…我…我这样的贱命用不着…孝敬给您…您…您别嫌弃…”她的声音充满了卑微和讨好,眼神怯懦又带着一丝期待地望着张嬷嬷,仿佛献上的是稀世珍宝。
张嬷嬷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贪婪的光芒如同饿狼般亮起!她狐疑地、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块从未见过的“香滑之物”:“这是啥玩意儿?哪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沈微怯怯地摇头,适时地、微微抬起自己那张虽然苍白憔悴、但明显比周围环境干净许多的小脸,“就…就是闻着香…摸着滑溜…我…我偷偷拿它洗过脸…洗得可干净了…还…还不像皂角那么刮手…涩得慌…”她故意在“刮手”、“涩”这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哦?”张嬷嬷的贪婪和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她一把将那块肥皂抓了过去,速度快得生怕沈微反悔。入手是温润微凉的触感,质地细腻,远胜她接触过的任何粗糙日用品。那股清新自然的皂荚香气,比她偷偷攒钱买的劣质头油好闻了不知多少倍!她贪婪地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反复地嗅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粗糙如砂纸的手指,更是反复地、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肥皂光滑的表面。对于张嬷嬷这种爱占小便宜到极致、又极其在意自己那点可怜“体面”(尤其是在其他仆妇面前)的人来说,这从未见过的、闻着香、摸着滑的“好东西”,有着难以抗拒的魔力。
“哼!算你个小蹄子还有点孝心,知道惦记着老娘!”张嬷嬷迅速把肥皂揣进自己怀里,紧紧捂住,脸上挤出一点施舍般的、混杂着得意的笑容,连带着语气都缓和了那么一丝丝,“行了,碗就搁那儿吧,回头我让粗使丫头来收。你老老实实躺着,安分点,别再给夫人添堵惹麻烦!听见没?”她像是生怕沈微反悔或者被别人看见,揣着到手的“宝贝”,扭着粗壮的腰身,脚下生风般快步走了出去,连门都没顾上关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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