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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创神水,乃烈酒反复蒸馏提纯所得,取其至清至烈之性,可杀灭伤口邪毒(细菌)。”沈微斟酌着用词,尽量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解释,“制法…需密封铜壶,以猛火加热酒液,取其壶嘴凝结之纯露。具体步骤…”她拿起一支炭笔,在赵军医递来的白布上,简单勾勒出蒸馏装置的示意图,标注了火候、冷凝的关键点。至于更深层次的微生物理论,她只字未提。

“至于药膏与汤剂…”沈微顿了顿,看着老军医们热切的眼神,最终还是选择了保留核心,“配方极其繁复,非一日之功,且部分药材…极为罕见难寻。”她将系统医疗知识库中关于“清创术原则”、“伤口护理要点”、“隔离消毒观念”等最基础、最实用的部分,结合这个时代的条件,用最浅显的语言,条理清晰地讲述出来。如何辨认坏死组织?如何判断感染程度?煮沸消毒的重要性?处理不同伤口的注意事项…

她的声音嘶哑而疲惫,语速不快,却异常清晰。没有高深莫测的玄理,只有一条条关乎生死的、实实在在的操作准则。

老军医们听得如痴如醉,时而恍然大悟,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飞快地在带来的纸片上记录着,生怕漏掉一个字。他们看沈微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敬畏,渐渐转化为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和信服!这绝非虚妄的“神术”,而是有迹可循、有法可依的、真正的“医道”!

“妙!妙啊!原来如此!煮沸即可杀灭邪毒!怪不得以前用生水冲洗,越洗越糟!”一个老军医拍着大腿,激动得胡子直抖。

“坏死组织必须彻底清除!不能有丝毫姑息!此乃至理!”另一个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明悟的光芒。

“沈姑娘…不,沈先生!”赵老军医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对着沈微再次深深一揖,这一次,是纯粹的弟子礼,“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医书!老朽…老朽代营中数千伤兵,叩谢先生传道授业救命之恩!”说着,竟真的要屈膝下拜!

沈微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虚扶:“赵老不必如此!医者本分而已。”她实在不习惯这种大礼,更担不起“先生”的称呼。她所做的一切,出发点只是为了萧砚,这些知识的传播,更像是顺手为之。

送走了千恩万谢、如获至宝的老军医们,沈微感觉更加疲惫了。她靠在冰冷的帐篷壁上,闭上眼睛,只想沉沉睡去。

帐帘又一次被掀开。

这一次,进来的不是军医,也不是甲三。

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新鲜刀疤的年轻士兵,在另一个同伴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挪了进来。他的一条小腿用简陋的木棍夹板固定着,上面裹着厚厚的、还算干净的布条,布条边缘渗出些许淡黄色的药渍,但并无浓血恶臭。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感激和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

“沈…沈姑娘!”刀疤士兵声音洪亮,带着北地汉子特有的直爽和激动,不顾同伴的阻拦,竟“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他受伤的腿被这动作牵扯,痛得他龇牙咧嘴,却依旧坚持着跪姿,仰头望着沈微,眼眶发红:“俺…俺叫铁柱!是前锋营的!前日被戎狄狗的狼牙棒砸断了腿!军医说…说这腿保不住了,要锯掉!是您…是您让赵老给俺用了‘神仙汤’和‘神膏’!刚才…刚才赵老给俺换药…他说…他说俺的骨头在长!腿能保住!不用锯了!”说到最后,这个铁塔般的汉子声音哽咽,虎目含泪,“俺铁柱…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保住俺的腿!俺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说着,竟真的要以头触地!

“快起来!”沈微心头一震,慌忙起身想要阻拦。她动作太急,眼前猛地一黑,身体晃了晃,幸好扶住了旁边的矮几才没摔倒。她看着地上这个激动得语无伦次、要以性命相报的士兵,看着他眼中那毫无作伪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感激和崇敬,心中那点因“女神医”带来的荒谬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难以言喻的触动。

这不再是虚名。

这是活生生的人命!是一个士兵赖以生存、赖以战斗、赖以养家的腿!

她的举手之劳(虽然对她而言是巨大的付出),对于眼前这个汉子,就是再造之恩!

“铁柱兄弟,快起来!”沈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疲惫,也是动容,“保住你腿的是赵老军医他们尽心救治,是药石之功,更是你自己的求生意志。我…只是提供了些许方法。”她示意铁柱的同伴将他扶起。

铁柱被同伴搀扶着站起来,依旧激动地看着沈微,嘴唇哆嗦着:“不!是您!没有您教的法子,没有您给的‘神药’,赵老他们也没辙!营里的兄弟们都传开了!是您救活了世子殿下!是您教的法子救活了好多快死的弟兄!您是咱北境军的‘女神医’!是活菩萨!”他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虔诚。

“女神医!”

“活菩萨!”

帐外,隐约传来更多士兵压低却充满敬意的附和声。显然,铁柱并非个例。

沈微站在那里,看着铁柱眼中那纯粹而炽热的崇敬光芒,听着帐外隐约的称呼,感受着那无形中汇聚而来的、沉甸甸的声望…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她疲惫的心中翻涌。

意外吗?是的。她从未想过会获得这样的名号。

惶恐吗?是的。这“神”字太过沉重,她自知担不起。

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暖流?

那暖流并非源于虚荣的满足,而是源于一种更深沉的东西——她的知识,她的付出,真真切切地改变了他人的命运,挽救了那些原本可能逝去的生命。这种“被需要”、“被认可”的价值感,如同微弱的烛火,在经历了地狱般的生死挣扎和连日透支的疲惫后,悄然温暖了她冰冷麻木的心。

她看着铁柱被同伴搀扶着,一步三回头、充满感激地退出帅帐。帐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却隔绝不了那无形中弥漫开来的声望。

沈微缓缓坐回矮凳上,身体依旧疲惫不堪。她转过头,目光落在行军榻上依旧沉睡的萧砚脸上。他苍白的脸色在昏黄的光线下似乎柔和了些许。

她伸出手,布满细小伤口和洗不净污秽的手指,轻轻地、极其轻柔地拂开他额前几缕汗湿的发丝。

“听见了吗?”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嘴角却极其微弱地向上弯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带着一丝疲惫的释然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温暖,“…他们叫我‘女神医’呢…”

这意外的声望,如同北境荒原上悄然绽放的冰凌花,微小,脆弱,却带着一种穿透寒风的、顽强的生命力,在血与火交织的死亡之地,悄然点亮了一抹属于“生”与“希望”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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