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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萧砚转向御座,声音沉稳有力,“此弩改良,射程增三成,破甲力倍增,射速倍增!若装备边军,可令敌骑冲锋之威大减,守城之效倍增!实乃强军卫国之利器!”

老皇帝看着下方那十架散发着森然寒气的弩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善!大善!格物院,沈微…有功!工部、兵部,即刻核验,若此弩确如演练,当速速督造,优先装备北境边军!”

“臣遵旨!”工部尚书和兵部尚书连忙出列领旨。

萧砚微微躬身,眼角的余光扫过几位脸色明显阴沉下来的重臣,心中冷笑。他知道,这柄锋利的“工坊之刃”刚刚出鞘,寒光已现,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格物院献弩演武大获成功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京城。沈微的名字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这一次,伴随着的不再仅仅是好奇和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是实打实的功勋和皇帝的嘉许。格物院门前,前来探听消息、寻求合作、甚至毛遂自荐的人络绎不绝。工坊内更是日夜赶工,工匠们干劲十足,充满了自豪感。

沈微站在新建成的格物院小楼二层,透过特意安装的、透明度极高的玻璃窗(工坊自产的第一批成品),看着下方忙碌而有序的工坊院落,胸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自豪。这是她一手推动建立起来的技术堡垒,是她在这个时代扎下的第一根深根。看着那些凝结着智慧与汗水的成果被认可,被应用,即将化作守护边疆的力量,那份成就感,远胜于任何赞誉。

然而,就在这片欣欣向荣、仿佛前途一片光明之际,一只布满老茧、指节粗大、带着浓重硝烟和铁锈气息的手,却悄然按在了棋盘的另一端,带着冰冷的杀意。

数日后,大朝会。

庄严肃穆的宣政殿内,文武百官肃立。皇帝萧衍高踞御座,神情略显疲惫。在议完几件边关军报和赋税事宜后,一名身着绯色官袍、面白无须、眼神锐利的御史,手持象牙笏板,大步出列。

“臣!御史中丞,周文远,有本启奏!”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凛然正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奏来。”皇帝声音平淡。

周文远深吸一口气,朗声道:“臣弹劾靖王世子萧砚,识人不明,纵容包庇!其所举荐之清河民女沈微,借格物院之名,行大逆不道之事!其罪有三!”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站在武官前列、面色沉静的萧砚身上,也仿佛穿透了重重宫阙,刺向了格物院中的沈微。

萧砚眼帘微垂,神色不动,只是握着玉带的手指,微微收紧。

“其一!”周文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指控的锋芒,“沈微于格物院内,私造禁器,图谋不轨!其所造强弩,威力远超军制,射程之远,破甲之利,闻所未闻!此等凶器,若流落民间,或被心怀叵测之徒所用,后果不堪设想!朝廷律法明令,私藏、私造强弩劲弓者,视同谋逆!格物院公然违禁,其心可诛!此乃大罪一!”

“其二!”他不给众人喘息之机,继续厉声道,“沈微以女子之身,行牝鸡司晨之举!借奇技淫巧,蛊惑亲王世子!其工坊所制之物,如那透明琉璃、精巧沙漏,看似无害,实则奢靡人心,动摇勤俭立国之本!更以妖异手段(指宫宴去污一事)迷惑圣听,败坏风气!长此以往,必将使国人体魄羸弱,耽于享乐,士子不读圣贤书而钻研机巧,工匠不思本分而妄求奇技!动摇国本,祸乱纲常!此乃大罪二!”

“其三!”周文远笏板直指,仿佛要隔空戳穿格物院的高墙,“格物院聚集三教九流,匠人、妇人、甚至来历不明之徒,皆授以秘技!其所授之学,非圣贤之道,非农桑之本,尽是些旁门左道、奇巧淫技!更兼管理混乱,其内所造之物、所研之术,恐已泄露于外邦!此等关乎国朝命脉之秘,岂容一介女子肆意妄为,置于险地?此乃大罪三!”

他猛地撩袍跪地,以头触地,声音悲愤激昂:“陛下!三罪并立,证据确凿!沈微此女,实乃祸乱之源!靖王世子萧砚,识人不明,包庇纵容,难辞其咎!臣恳请陛下明察!即刻查封格物院,捉拿沈微问罪!严惩不贷,以儆效尤!肃清朝纲,正本清源!”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周文远话音刚落,又有数名文官出列跪倒,齐声附和。这些人,或为清流言官,或出自与永昌侯府(世代掌管部分军械制造)关系密切的门阀世家。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压力,如同无形的巨石,轰然压向大殿中央。

空气仿佛凝固了。宣政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无数道目光在皇帝、萧砚、以及跪地的御史们之间逡巡。工部尚书、兵部尚书脸色微变,欲言又止。他们亲眼见过新弩的威力,深知其价值,但此刻面对“私造禁器”、“动摇国本”这等诛心之论,一时竟也不敢轻易开口辩护。

高踞御座的萧衍,脸上看不出喜怒,浑浊的目光扫过跪地的御史,又缓缓落在如同青松般挺立的萧砚身上。“萧砚,周御史所奏,你有何话说?”

萧砚深吸一口气,缓步出列,走到大殿中央,与跪地的周文远等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身姿挺拔如枪,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如冠玉,神色平静无波,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却仿佛有风暴在酝酿。

他先是向御座深深一揖,然后缓缓转身,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跪在地上的周文远等人,最后定格在周文远那张看似正气凛然、实则写满算计的脸上。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沉稳,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响彻整个宣政殿:

“周御史一番慷慨陈词,忧国忧民之心,本王深感‘钦佩’。”

这“钦佩”二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长。周文远脸色微微一僵。

“然,”萧砚话锋陡然一转,如同出鞘的利剑,寒气逼人,“御史风闻奏事,乃其职责所在。但若仅凭臆测构陷,捕风捉影,以诛心之论污蔑功臣,动摇军国大计,此非御史之责,实乃祸国之举!周御史,本王且问你!”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质问:“你说格物院私造禁器,图谋不轨!那神臂弩改良图纸,乃本王亲自呈于御前,经陛下御览首肯,由工部、兵部共同督造!何来‘私造’?其威力强大,正是为御外侮、保边疆!此等卫国利器,在你口中竟成了‘祸乱之源’?莫非在周御史眼中,我大胤边军将士的性命,我大胤的万里河山,尚不如你口中那虚无缥缈的‘隐患’重要?!”

“你口口声声‘动摇国本’,‘败坏风气’!本王倒要问一句,何为国之根本?民富国强,兵精粮足,外御强敌,内安黎庶,此乃万古不易之根本!格物院所献水泥,修路筑城,利商旅,通有无,解民生之困!所制琉璃,通透防风,可用于温室育秧,反季种植,增口粮,活人命!所研药粉,活人无数,解将士流血之痛!此等实实在在富国强兵、安民济世之功,在你眼中,竟成了‘奇技淫巧’、‘败坏风气’?莫非周御史只愿空谈圣贤之道,坐视百姓困苦、将士流血,而对一切能改变现状的实学嗤之以鼻?此等‘清流’,本王实不敢苟同!”

萧砚的声音铿锵有力,字字如刀,引经据典(“民富国强,兵精粮足”),直指核心(保家卫国、民生疾苦),将对方扣上的“动摇国本”的帽子狠狠撕碎!他环视群臣,目光锐利如电:

“至于周御史所言之三,‘泄露秘技于外邦’,更是无稽之谈!格物院深在王府之内,守卫森严,进出皆有严格记录!其所授工匠,皆身家清白,忠于王事!周御史若有实证,不妨此刻呈上!若无实证,仅凭臆测,便诬陷忠良,构陷王府,此等行径,与构陷何异?!”

他猛地转身,再次面向御座,单膝跪地,声音沉凝如铁:“陛下!沈微虽为女子,然其才华横溢,心系家国!格物院所献之物,桩桩件件,皆利国利民!其所行之事,光明磊落,经得起任何查验!周御史等人,罔顾事实,危言耸听,其心可诛!其行可鄙!臣恳请陛下明鉴!莫使忠良寒心,莫让实干蒙冤!更莫让此等空谈误国、嫉贤妒能之辈,阻挠我大胤中兴之伟业!”

一番话,掷地有声!如洪钟大吕,震得整个宣政殿嗡嗡作响!

他不仅是为沈微辩护,更是为“格物”正名!为“实学”张目!将一场针对个人的构陷,直接上升到了国家战略与空谈误国的高度!

周文远等人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被萧砚那强大的气势和无可辩驳的逻辑压得几乎喘不过气。他们想反驳,却发现对方句句在理,字字诛心!

高台之上,老皇帝萧衍的目光在萧砚坚定挺拔的背影和地上那群脸色灰败的御史之间缓缓移动。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以及更深沉的复杂。他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那笃笃的轻响,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宣判着这场朝堂激辩的最终走向。

而此刻,格物院内的沈微,尚不知宣政殿上已为她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她正沉浸在新的图纸设计中,眉头微蹙,全神贯注。直到王府派来的心腹侍卫匆匆赶来,在她耳边低声禀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

专注研发的充实感,成果被认可的万丈豪情,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阴狠毒辣的构陷撕得粉碎!一股冰冷的、被污蔑的愤怒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脏!随之而来的,是深沉的危机感——这一次的敌人,不再是后宅妇人或地方豪强,而是盘踞在权力中枢、根深蒂固的庞然大物!

她猛地抬起头,望向宣政殿的方向,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愤怒在胸腔中燃烧,但更深的,是一丝难以抑制的隐忧,如同冰冷的潮水,悄然漫上心头:

萧砚…他能顶住这汹涌而来的恶意与压力吗?这柄刚刚铸成的“工坊之刃”,会不会还未真正杀敌,就先被这朝堂的暗箭生生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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