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决意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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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听见“如如”二字,就觉得不对,自己就叫如懿,皇帝给那宫女改了名字,又不要她飞黄腾达,反而是送去花房,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她也不愿看见皇上只闻新人笑,再说花房地处偏远,劳役繁重,少见天颜,极难出头,可谓是魏嬿婉从前待的地方,也正是她们这种女人该去的地方。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
皇帝送走了汪如如,又开始思索南巡之事,纠结着过了数日,期间又发生了几件事情,譬如东陵那边传来消息说五贝子夫妇都病倒了,超勇亲王车尔登扎布也忽然抱病。
寒冬时节本就容易生病,再说永琪夫妇身子都不好,车尔登扎布再怎么强悍也是过了知天命之年的人了,身上又有多年征战留下的暗伤,一时病了也不奇怪。因此尽管三人病的时机凑巧,皇帝也没多怀疑。
他打发了永璜去暂时管着东陵的事务,至于车尔登扎布那边,皇后提出,除了派人慰问,这寒冬腊月的,赏两盆花下去,看着喜兴,病人也能更快痊愈。
皇帝准了。
经过璎珞一番暗中安排,两瓶折枝梅花由青樱和汪如如捧着,到了纯悫公主府。
车尔登扎布看到汪如如的时候,神色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汪如如没有认出他,好像她根本没有被面前这个人抓伤腿脚一般。
不久后,敖登入宫觐见皇帝,感谢皇帝对她阿布的关照。照例命妇入宫,也要觐见皇后,但皇后打发璎珞来说了一声,她先前梦魇,这两日身上有些不爽快,就不见了。
敖登恭敬而恰当地表示了对皇后的关怀。
与皇帝说话间,敖登便有些感慨:“阿布说这段时日有一两回梦见额吉,颇有伤感之语,儿臣也不知如何劝解。”
皇帝叹道:“当年你祖父也对纯悫公主念念不忘多年,朕也劝过他,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
敖登道:“其实儿臣的阿布欧沃在而立之年蒙圣祖爷的天恩尚主,对待公主不只是夫妻情分,还有尊敬感激。且儿臣说句不当说的,公主下降毕竟只有四年,与欧沃尚在情浓时便撒手而去,在欧沃心中,公主永远是最美好的样子。儿臣的阿布与额吉却是少年夫妻,一开始柔情蜜意,时日长了便有了些许口角争执,再往后便是老夫老妻的平淡如水,相敬如宾。但自从额吉去了,阿布再想起额吉时,便只能记得额吉的好处,从前几次不愉快反而都记不起来了。额吉在阿布心中,也成了初遇时最美好的样子,越是不经意回忆起来,越是怀念。”
皇帝也颇为感叹,而侍立在旁的如懿一时震动,竟是心生羡慕。原来天人永隔也是善事,可以泯去所有仇怨,得一息宽厚温存。(引用自原作)
若她也就此死去,会不会,皇帝也会如此怀念她,甚至后悔这么待她?会不会认清魏嬿婉的真面目,狠狠惩罚这个女人?
可是,不亲眼看到皇帝的忏悔、魏嬿婉的下场,她总是不甘心的,且若自己真死,又有谁能时时提醒皇帝,自己存在过?
海兰?她死了;容佩?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容佩了。
她想到如如时,自己都感到惊诧。
然而,她似乎已经别无选择。
于是,她去了一趟花房。
经由容音整治多年,宫中各处少有欺凌之事,如如在花房也没多受为难,只是她几乎不与其他人说话,每逢开口就是说梅花如何如何,人缘不算好。
管事看她说起梅花头头是道,便安排她去侍弄几株老梅。
如懿到时,如如正在梅树下忙活,回头看见如懿,面色丕变,立刻跪下,口称“皇后”。
如懿十分受用,对如如的印象也好了几分,又看她颇有几分自己出阁前的伶俐劲,点点头后便打开了话匣子。
说了许久后,如懿以一句话作结:“无论我犯下什么大错,我年轻时的样子,是皇上最留恋最喜欢的。你知道么?贤良淑德、循规蹈矩的女人固然适合这宫闱生活,可皇上最喜欢的,是跳脱于规矩之外自由自在的天性。这是香见得宠的原因,也是我让皇上念念不忘的原因。你既然叫了我的名字,就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台词引用自原作)
而这一日下午,江与彬到长春宫,禀告一事。
“官女子乌拉那拉氏,问微臣,有没有什么让人假死的药。”
容音道:“你这一说本宫倒是好奇了,那么有没有这种神奇的药呢?”
江与彬紧张道:“回皇后娘娘,确实有传言,有一种药叫做归去来兮散,服下后可以在一段时辰之内让人失去呼吸心跳,陷入假死状态。”
璎珞道:“哟,这样的药,只怕没个一年半载的,做不出来吧。”
江与彬:“啊?”
璎珞道:“江太医,这个如官女子不知道哪里听了一嘴传闻,随口问问,你还当真了?怎么糊弄人,还用皇后娘娘教你吗?不过,要是明年她还这么问你,保不齐她就是真的很好奇,到时候你给她就是了。”
江与彬拿不准皇后的意思,但现下先敷衍着如懿说这药得有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得到,也是个办法,于是告退了。
又过了一日,香见将要离开京城,临走前一日,再次入宫觐见帝后。
皇帝举办了一场只有他们三人的小宴为香见饯行,而香见离开宫廷后,皇后却告知他一件事。
“如懿今日在开宴前和公主说了一些话,公主深觉不安,又担心贸然说出引起其他事端,坏了两地友好,因此只敢找臣妾倾诉。”
皇帝顿时警觉起来:“她说了什么?”
容音道:“公主有些慌乱,说不清楚,臣妾也只大概知道是什么‘少年郎’之类。”
她觑着皇帝脸色瞬间冷下来,回忆着书中的内容,接着说道:“公主和寒企有过婚约,虽然消息没传开,可那书稿中,也有提过,如懿告诉过公主,皇上您曾是她的少年郎。”
其实如懿和香见根本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但这般真真假假的话语,杀伤力往往是最大的。以皇帝现在与如懿势同水火的态势,也不可能去求证,只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如懿一定说了这番话。
果然,皇帝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就在这时,进忠又进来禀报:“皇上,璎珞姑姑说,有些关乎炩主儿与皇嗣之事,虽然不大,但必须请见皇上,问个章程。”
先前皇后就以承乾宫人手不足为由派了璎珞去照看,此事皇帝也知晓,这会儿听璎珞说得严重,只觉得方才平复下去的暴躁又升腾起来,拧紧眉心道:“宣进来。”
璎珞款款入内,先行了大礼,才道:“太医说梅花香气清芬,有化郁之效,炩贵妃娘娘孕中,可以多闻,或是以梅花泡水饮用。奴婢今日去花房交待时,汪氏却说,梅花有清高气,怠慢不得。还说了一句,慧贤皇贵妃颇有家世,还有亲人照顾探望,炩贵妃仿佛不是,养着那么多孩子,只怕憔悴伤身。这话奴婢不敢传到炩贵妃娘娘耳中,只能来讨皇上的示下。”(台词为原作汪芙芷原台词)
皇帝猝然而起,将手上的紫铜手炉大力掷出。
手炉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养心殿中所有宫人慌忙跪下。
皇帝咆哮道:“一个宫女,妄自揣测妃嫔不说,都要干预皇嗣之事了!”
容音不疾不徐:“皇上,此事有蹊跷。慧贤皇贵妃早在十五年前薨世,一个十六七岁,自称一直在南方的宫女如何得知这些事情?必是有人教着她。留着她,才能慢慢详查此事。”
皇帝暗道还能详查出什么,除了如懿的咒魇,还能是因为什么!
但皇后面前他还是忍了,憋着气道:“皇后以为当如何?”
容音道:“臣妾以为,将这宫女送去甘露寺,以宫女之身做些杂役,既能让她远离宫廷,让幕后之人无法借她之手再行捕风捉影之事,也能保全她性命,还能磨一磨她的性子。莫言住持想来会好好看管她的。”
皇帝道:“汪氏,掌嘴二十,贬去甘露寺做杂役,告诉莫言,好好地照管她,若有偷懒耍滑、妄言犯上之事,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进忠立刻闪了出去。
皇帝一口气不平,容音亲自斟了茶递给他。
他喝了一口茶,胸口的起伏渐渐缓和,似乎是终于平复下来,道:“这龙井,产自浙江。从前皇玛法六下江南,朕登基之后,还没去过江南呢。且前几年打仗,多仰赖江南赋税,朕也该去走一走,以安民心。朕已决意,等明年炩贵妃诞下皇嗣后,便巡幸江南。晗襄公主先前提起南疆诸部想学些江南的纺织工艺,明年便早些入京,再一同随行南下,让她亲自去看看那些织坊,也了解了解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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