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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的秋天,阳光像个调皮的孩子,透过百叶窗,在秦雪梅的指尖上跳跃,留下了一道道金色的“涂鸦”。她正忙着把一摞油印报表塞进纸箱,突然,“啪嗒”一声,一个裹着红绸布的神秘物件从角落里滚了出来,像个顽皮的小精灵,在地板上投下了一个诡异的影子。
“这是什么?镇纸还是暗器?”林晓芸嘴里叼着棒棒糖,像只好奇的小猫,凑了过来。她用指尖轻轻一挑,红绸布就像舞台幕布一样缓缓拉开,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模型。
“哇哦!”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叹道。
眼前的模型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深褐色的硬纸板底座上,几百张泛黄的粮票被精心粘成了一艘“航母”。壹市斤的票面拼成了舷窗,伍市斤的票额堆叠成了舰岛,甚至连桅杆都是用粮票副券卷成的,在台灯下泛着油墨特有的微光,仿佛在诉说着那个物资匮乏年代的故事。
最绝的是船头那张1978年的全国通用粮票,票面的麦穗图案被精心剪裁过,像一面乘风破浪的旗帜,象征着那个充满希望与变革的时代。
“我的天爷,这是航母吧?”苏曼青推了推眼镜,凑近仔细端详,指尖轻轻划过票面,“你们看这水印,还是‘为人民服务’呢!”
她的手指突然停在一张边缘磨毛的山西省粮票上,那上面还留着半个模糊的指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被无数次捏在掌心焐热的过往。
“哎呦,这可都是咱们的‘精神食粮’啊!”陆明远端着保温杯走了进来,正好看见秦雪梅把模型举到光下。粮票的纹理在她手心里明明灭灭,像是一张张老照片在流动,承载着那些年他们一起奋斗的点点滴滴。
“1995年冬天,咱们在深圳的地下室改代码,”陆明远的声音被空调风吹得有些飘忽,仿佛带着大家穿越回了那个寒冷的冬天,“晓芸把她奶奶的粮票罐抱来当镇纸,说这玩意儿压着代码,服务器就不会崩。”
林晓芸正忙着给模型拍照,闻言差点把手机摔了:“陆总,您可别揭老底!”她哭笑不得地回忆起那次停电,大家打着手电筒修服务器,她灵机一动,把粮票当书签夹在《c++ primer》里,结果胶水没干,书和票粘成了“千层饼”。
“那时候哪有什么办公室,”苏曼青的手指轻轻拂过模型上一枚缺角的粮票,仿佛在抚摸着一段珍贵的记忆,“咱们把食堂的折叠桌当会议桌,客户来谈合作,看见桌上摆着粮票罐,还以为咱们搞怀旧主题咖啡馆呢。”
她突然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记得吗?老周总第一次来,指着粮票罐说‘你们这创业基金挺别致啊’,结果明远哥一本正经地回答:‘这是精神储备粮,饿肚子的时候啃两口就有干劲了’。”
陆明远接过模型,指尖触碰到粮票背面的凹凸纹路。那是一张1982年的上海粮票,油墨已经氧化成浅棕色,但依然能看清票面下端的一行小字:“发展经济,保障供给”。他突然想起某个雪夜,秦雪梅抱着服务器蹲在地下室楼梯间哭,因为客户突然撤资,而他们连下个月的房租都凑不齐。
“当时我从裤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伍市斤粮票——那是我爸七十年代攒下的,”陆明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塞进秦雪梅手里说:‘你看这票子,当年多少人拿命换粮食,咱们拿它换梦想,不亏。”
“现在新项目要做城市记忆数据库,”林晓芸突然把平板电脑往桌上一拍,屏幕上是她刚画的草图,“你们说,能不能把粮票做成AR徽章?点一下就跳出当年的粮油价格,再扫扫办公室,能看见1995年的我们蹲在墙角啃馒头改代码!”
她越说越激动,棒棒糖在嘴里晃得像面小旗子:“就叫‘粮票航线’计划,每一张票都是一个坐标,连起来就是咱们的创业航线!”
阳光突然穿透云层,照得模型上的粮票票面闪闪发亮。那些原本只印着数字和图案的纸片,此刻在光影里突然有了重量——它们曾是填饱肚子的凭证,如今叠成了载着梦想的船。
秦雪梅发现模型底座背面还刻着一行小字,像是用指甲划的:“1994.3.15,第一笔融资到账,用粮票折了航母模型庆祝”。她突然想起那天,陆明远举着皱巴巴的融资合同,说这玩意儿比粮票靠谱,结果第二天合同就被咖啡洒了,反倒是这模型在抽屉里躺了三年。
“其实当年折模型的时候,”陆明远突然轻笑一声,用指尖敲了敲模型的“舰桥”,“我偷偷在最底层粘了张字条。”
苏曼青眼疾手快翻过来,果然在底座夹层里摸出一片泛黄的纸片,上面是3??年前的字迹,用钢笔写得歪歪扭扭:“愿我们永远记得,第一行代码和第一斤粮食同样重要。”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响亮起来,林晓芸把模型举到镜头前,阳光透过粮票的镂空处,在白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些光斑晃啊晃的,像极了三年前地下室里,那盏忽明忽暗的白炽灯。
香港的夜晚像一块融化的彩虹糖,甜蜜诱人,色彩斑斓。
陆明远站在弥敦道街角,抬头看见“金利来”的霓虹灯牌正在检修,穿荧光背心的工人悬在半空,焊枪的火花像流星一样掉下来,和路面的车灯撞了个满怀。
“快看!那个李小龙霓虹灯还在闪!”林晓芸突然拽住他的袖子,指着对面楼体惊呼。
玻璃幕墙倒映出五光十色的招牌,“美心西饼”的奶黄包在灯箱里转啊转,隔壁“大快活”的汉堡霓虹灯每隔三秒就眨次眼。
“1996年咱们改光缆放大器那会儿,”苏曼青忽然指着一家电器行,玻璃橱窗里还摆着老式bb机,“记得吗?旺角那家电子市场,我们蹲在摊位前拆零件,老板以为我们是收废品的,扔给我们个旧微波炉变压器。”
她话音未落,林晓芸已经蹦到马路对面,指着一家挂着“无线电零件”木牌的老店喊:“就是那家!我当时把放大器主板掉地上,零件滚得满街跑,有个阿婆蹲下来帮我捡电阻,还说‘细路仔,这玩意儿比我家收音机零件还小’!”
夜风裹着鱼蛋的香气飘了过来,陆明远盯着街角一块正在闪烁的“荣华酒楼”霓虹灯。那招牌的“荣”字缺了个角,红光漏出来,像颗跳动的像素心。
“那时候我们觉得,科技是冷冰冰的线缆,”他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团队挤在尖沙咀的出租屋里,把光缆放大器塞进微波炉大小的金属盒里,“直到有天晚上,我们在旺角看见一家饼店的霓虹灯坏了个笔画,‘蛋’字变成了‘虫’,路过的小朋友都说那是会发光的虫子。”
从那天起,他们就想让科技也能长着霓虹灯的眼睛,看见城市里的每只“发光虫子”。
“看!”秦雪梅突然指向一栋老建筑,骑楼外墙上挂着块复古霓虹灯牌,“上海汇丰银行”五个字用暖黄色灯管勾勒,笔画间还停着只被光映成半透明的飞蛾。
“我刚查了资料,香港第一块霓虹灯广告牌是1920年代的‘先施百货’,”林晓芸兴奋地挥舞着平板电脑,“现在咱们新项目要做城市光脉系统,能不能把这种老灯管和光纤传感器结合?比如让霓虹灯牌实时显示空气质量,或者用摩斯密码拼天气预报!”
她越说越激动,差点把棒棒糖甩到地上:“你们想啊,把光缆编成霓虹灯管的形状,白天是复古招牌,晚上通电就变成动态屏幕,还能收集周围的噪音数据,转化成光效!就像......就像给老香港装了个会发光的智能神经网!”
这时候旁边的茶餐厅突然传出爆笑声,几个穿西装的白领正举着手机拍橱窗——那里有个用霓虹灯做的“发”字,下面还挂着串会亮的叉烧。
陆明远看着那串发光的叉烧,忽然想起1996年那个闷热的夏夜,他们在电子市场蹲到凌晨,林晓芸举着焊枪打瞌睡,把放大器外壳焊出了个叉烧形状的洞,最后不得不用口香糖堵住才没短路。
“其实霓虹灯和光缆挺像的,”苏曼青突然开口,她正用手机扫描霓虹灯牌的电路,“都是把能量变成光,只不过一个用钨丝,一个用玻璃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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