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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最后一道夯实的土路,重重压在平整坚硬的青石板路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咯噔”声。这声音,像是一记记警钟,敲在沈微的心上,宣告着一段充满未知与险恶的新征程正式拉开帷幕。

她微微掀开车厢侧壁厚重的锦帘一角,刺目的阳光瞬间涌入,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适应了光线后,映入眼帘的景象,饶是拥有现代灵魂、见惯了摩天大楼和钢铁洪流的林薇,也不由得心神微震。

巍峨!这是第一感受。

高耸的城墙如同蛰伏的巨龙,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尽头。巨大的青砖严丝合缝,历经风雨冲刷,呈现出一种深沉厚重的暗青色。墙头,是锯齿状的垛口和飘扬的旌旗,身着铁甲、手持长戟的士兵如同凝固的雕像,在烈日下纹丝不动,只有冰冷的金属折射着刺眼的光芒,无声地散发着肃杀与威严。城门楼更是雄奇,飞檐斗拱,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金光,巨大的匾额上,“朱雀门”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城门口,车马行人川流不息,却秩序井然,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收敛了姿态,在这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城池前,流露出一种刻入骨髓的敬畏。

繁华!紧随其后。

穿过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城门洞,喧嚣的声浪瞬间包裹了马车。宽阔得能并行八辆马车的御道两旁,商铺鳞次栉比,旌旗招展。绫罗绸缎、珠玉古玩、香料药材、各色吃食……琳琅满目的商品在精雕细琢的铺面里展示着,空气中混杂着食物的香气、脂粉的甜腻、牲口的腥臊以及某种名贵木料焚烧后的沉静檀香。行人摩肩接踵,服饰各异,有锦袍玉带的富商,有布衣芒鞋的百姓,有高冠博带的文士,也有劲装佩刀的武者。吆喝声、讨价还价声、马蹄声、车轮声、甚至远处隐约传来的丝竹管弦声,交织成一曲名为“盛世”的宏大乐章。

然而,这繁华锦绣之下,沈微敏锐的神经却捕捉到了无处不在的森然寒意。

是那些高门大宅门口石狮子冰冷空洞的眼神,是街角巷尾偶尔扫过、带着审视与评估的隐秘目光,是往来巡弋的京兆府兵丁腰间佩刀鞘与甲叶碰撞的清脆声响,更是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无形的、沉甸甸的等级壁垒。在这里,身份、地位、出身,就是划分一切的标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衣袍上不起眼的一道纹饰,都可能代表着天堑般的差距,引来难以预料的祸福。

她放下车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车厢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单调声响。她靠在柔软的锦垫上,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初入虎穴的警惕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混合着对未知环境的压抑。这不是清河县那点小打小闹的宅斗了,这里是整个大胤王朝的心脏,是权力与欲望交织的漩涡中心。每一步,都可能踩在刀尖上。

“感觉如何?”身旁,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沈微睁开眼,看向坐在对面的萧砚。他今日换上了一身更为庄重的玄色蟒纹常服,玉带束腰,衬得身姿越发挺拔如松。连日赶路的疲惫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沉静如渊,只是此刻,那平静的湖面下,似乎也潜藏着对这京城风云的审慎。

“很…壮观。”沈微斟酌着用词,声音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沙哑,“也很…压抑。像一头披着锦绣的巨兽。”

萧砚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巨兽腹地,步步惊心。记住,在这里,你是我靖王府请来的‘技术顾问’,清河县‘神臂弩’改良、‘水泥’筑路、‘玻璃’制器、‘防疫’之法,皆出自你手。陛下对此很感兴趣。”

沈微心头一凛。这是萧砚为她打造的身份,一个足够引人瞩目,又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她的身份。“我明白。”她点头,目光坚定,“我会扮演好这个角色。”

马车最终停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朱漆大门,鎏金兽首门环,门前两列持戟侍卫肃立,门楣上高悬的匾额书着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靖王府。萧砚先一步下车,早有管事带着一众仆役在门外恭敬等候。

“恭迎世子回府!”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带着王府特有的规矩与森严。

沈微在萧砚的示意下,也下了车。脚踩在王府门前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青石板上,她挺直了背脊,努力忽视掉那些投注在自己身上、充满了好奇、探究、甚至是不屑的复杂目光。她知道,自己这个突然出现在世子身边、身份不明的女子,已然成为了王府乃至整个京城某些人眼中的焦点。

进入王府,扑面而来的是另一种奢华与威仪。高墙深院,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奇花异草点缀其间,汉白玉的栏杆,琉璃瓦的顶,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底蕴。来往的仆役侍女皆低眉顺眼,脚步轻快却无声,训练有素。空气里弥漫着名贵的熏香,却驱不散那无处不在的、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冰冷气息。

沈微被安置在一处名为“竹韵轩”的独立小院,环境清幽雅致,一应用度皆是上品,甚至还有两个伶俐的小丫鬟伺候。然而,这份优渥并未让她放松,反而更添了一层无形的束缚感。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

在王府休整了不过两日,宫里的旨意便到了。皇帝陛下听闻“奇才”沈微抵京,特旨召见。

再次坐上马车,目的地换成了那座俯瞰整个京城的、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紫宸宫。宫墙更高,守卫更森严,气氛也更凝重压抑。穿过一道道宫门,仿佛在穿越一层层无形的壁垒,每一次车轮滚动,沈微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微微加速。

终于,马车在巍峨的宣政殿外停下。引路的太监声音尖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姑娘,请随咱家觐见陛下。”

沈微深吸一口气,跟在太监身后,步入了这座大胤王朝的权力核心。大殿空旷得惊人,巨大的蟠龙金柱支撑着高耸的穹顶,地面铺着光洁如镜的金砖,倒映着人影,更显深不可测。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沉郁的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帝王的无上威严。

御座之上,坐着大胤朝的统治者,老皇帝萧衍。他身形略显清瘦,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脸上带着岁月留下的深刻痕迹,眼神看似有些浑浊,偶尔掠过的一丝精光却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人心。

“民女沈微,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沈微依着入宫前紧急恶补的礼仪,敛衽下拜,姿态恭谨,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平身。”老皇帝的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雍容,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是何等奇女子,能献出那等‘神臂弩’、‘水泥’之物。”

沈微依言抬头,目光垂落,只及御阶之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道审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

“年纪轻轻,倒是沉稳。”老皇帝缓缓开口,“萧砚在奏折中将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言你所献之物,于国于民皆有大益。尤其是那‘水泥’,竟能化泥石为坚壁,短短时日便修好了清河县通往外界的要道,解了商旅困顿,民怨沸腾。此物,果真如此神奇?”

“回陛下,”沈微声音清晰,“‘水泥’一物,乃民女偶然所得之方,其原理在于几种特定矿物的煅烧研磨,遇水则能凝结硬化,坚固异常,远超寻常泥灰。用于修路筑城,可事半功倍,且经久耐用。清河县道路,便是明证。”她不敢居功是“发明”,只推说是“偶然所得”。

“哦?偶然所得?”老皇帝似笑非笑,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在这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带着无形的压力。“那‘神臂弩’的机括改良,射程倍增;那‘玻璃’剔透如水,可作窗牖器皿;那防疫之法,活人无数…皆是‘偶然’?”

沈微心头微紧,知道皇帝是在试探她的底细。她垂首道:“民女自幼对格物杂学颇有兴趣,闲暇时喜翻阅古籍,钻研匠作之术。这些想法,多是源于前人智慧,加以自身一点愚见,反复试验摸索而成。不敢当‘奇才’之称,唯愿所学能有益于社稷民生,方不负陛下垂询,世子提携之恩。”她将功劳推给“古籍”和“反复试验”,既解释了来源,又显得合情合理。

“格物杂学…”老皇帝咀嚼着这个词,浑浊的目光里精光闪烁,“‘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沈姑娘,你可知,在有些人眼中,你所献之物,不过是‘奇技淫巧’,‘末流小道’?”

来了!沈微心中一凛。这是来自最高统治者对她道路的质疑,也是整个保守势力态度的缩影。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坦然迎向那高踞御座的身影,声音依旧平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铿锵:“陛下明鉴。民女以为,道与器,本为一体两面。道存于心,器显于外。若无精良之器,如何筑城以御外侮?如何修路以通有无?如何制械以强军备?如何防疫以安黎庶?‘末流小道’若能保境安民、富国强兵,其功未必逊于‘大道’空谈!民女不敢妄言大道,只愿脚踏实地,尽己所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一丝实利。”

这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既维护了自己所行之事的意义,又巧妙地将自己定位为“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利”的实干者,避开了与“大道”的直接对抗。

大殿内一片寂静。侍立两旁的太监宫女连呼吸都放轻了。萧砚站在离御座不远的下首位置,面上不动声色,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赞赏。

良久,老皇帝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打破了沉寂:“好一个‘为百姓谋一丝实利’!萧砚,你举荐之人,果然有些意思。”他挥了挥手,“罢了,朕不过随口一问。你既有此心此能,便好好辅佐靖王世子。你所献之物,工部与兵部自会与你接洽,务求实效。退下吧。”

“谢陛下隆恩。民女告退。”沈微再次行礼,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她知道,这第一关,勉强算是过了。但皇帝那看似随意的敲打和深藏眼底的探究,让她明白,自己在这京城,已然被置于放大镜之下。

从宣政殿出来,被午后的阳光一照,沈微才感觉那沉甸甸的威压消散了些许。引路的太监态度似乎也客气了几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更大的考验接踵而至。

傍晚时分,靖王府大管家亲自来到竹韵轩,送上一份烫金的请柬。

“沈姑娘,明晚宫中有宴,为北狄使团接风洗尘。陛下特意点名,请您随世子一同赴宴。”管家语气恭敬,眼神却带着一丝复杂。

宫宴!

沈微接过那沉甸甸的请柬,只觉得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她知道,这绝非简单的吃饭喝酒。这是另一个战场,一个汇聚了帝国最顶尖权贵、最复杂人心、最微妙关系的名利场。而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技术顾问”,无疑是这场盛宴中最突兀也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有劳管家,沈微知道了。”她平静地应下,心中却已绷紧。

翌日黄昏,靖王府的马车再次驶向宫城。这一次,目的地是举办大型宴会的麟德殿。

沈微换上了一身萧砚命人送来的衣裙。并非时下京城贵女流行的繁复累赘的宫装,而是一套改良过的礼服。料子是上等的天水碧云锦,色泽清雅。样式简洁流畅,束腰设计勾勒出身形,广袖轻垂,只在领口、袖口和裙摆处用银线绣着疏朗的竹叶纹样,既不失礼数,又透着几分利落与雅致。发髻也梳得简单,只簪了一支素雅的羊脂白玉簪。她深知自己的优势不在于争奇斗艳,而是那份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独特气韵。

饶是如此,当她跟在萧砚身后步入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麟德殿时,依旧吸引了几乎全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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